第六十二章 無禮豎子,再議聯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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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汝文聽到蔡鞗這一番話,不由覺得好笑。
“敢問蔡賢弟如何幫助我去去火,總不能把那梁師成拉下政壇吧!莫不是忘了,你們蔡家當初可是也像一條家犬一樣捧著人家,難道忘記了嗎?”
梁師成想要下臺,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只要宋徽宗在位一日,這梁師成怕是想倒臺都不一定能成,至於就靠蔡家,想要扳倒梁師成,也不會那麼容易。
蔡鞗沒有想到這翟汝文對於蔡家也有這麼大的氣,於是笑著說道:“梁師成是梁師成,蔡家是蔡家,但是蔡家的行事作風莫非也惹到了翟兄不成?”
翟汝文冷笑一聲道:“蔡家的確是蔡家,昔日也是跟著王相公的步伐讓大宋走向變法的人,雖然我與蘇大學士以及豫章先生有舊,卻也因為那梁師成的三言兩語就讓你們蔡家這個在新法與舊法兩邊倒的蔡家趕出了京城,幾經週轉便到了密州之地,你說你們蔡家與我有沒有仇隙?”
蔡鞗一怔道:“這蘇大學士我知道是蘇東坡,這豫章先生是誰?”
“無禮豎子!”翟汝文怒氣頓顯,他指著蔡鞗斥責道:“豫章先生乃是蘇門四學士之一,其文學成就可與蘇大學士齊名,素有‘蘇黃’之譽,為人至孝,你莫非沒有聽說過這‘滌親溺器’的佳話嗎?”
蔡鞗一聽這裡,很快一個人的名字就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之中。
黃庭堅,蘇門四學士,無論是書法界還是文學界都是大宋一流的人物。
至於那滌親溺器的佳話,便是說的是黃庭堅身居高位的時候,卻依然竭盡孝誠,每天晚上都會給老母親洗滌便桶。
“豫章先生是至誠至孝之人,我蔡鞗怎麼會對他無禮了。”蔡鞗再次打量了一番翟汝文道:“我那在京師的父親是個牆頭草,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牆頭草,不就是風一吹兩邊倒嗎?”
翟汝文懵了,李文仲也懵了,江漢也懵了。
這個天底下居然還有自己說自己父親是牆頭草的存在,這若是放在尋常人家也就罷了,這可是蔡家,再怎麼說蔡家也是書香門第,宰相之家,一門皆進了館閣的重臣。
百事孝為先,尤其是在這大宋講究至孝的上國,居然有人敢說這麼一番大逆不道的話。
關鍵說話的人還是堂堂宣和殿待制,享有聖恩的蔡鞗。
“諸位兄長如此看我,是否認為我非不孝之人?”蔡鞗不禁想起了當日在京師與李綱吃酒的情況,不由一笑道:“昔日,愚弟與起居郎李綱吃酒之時,他同樣如此震驚。不過你們可知我蔡鞗為何要拒絕這駙馬,就算不知,你們應該也明白這宣和殿待制一職,當今官家的初衷便是給駙馬都尉的職位,至於為什麼公然拒絕做這個駙馬,便是因為我蔡鞗不想庸碌無為一輩子,雖然能加固家父的權勢,卻並不是我想走的道路。今日我能與諸兄推心置腹,便是也像諸位表明我的態度。”
態度?
眾人看向了蔡鞗,這一番言語,若是被上奏到官家面前,這蔡鞗怕是罪過不小。
翟汝文也是驚詫地看著蔡鞗,再次打量著眼前的這個年輕男子,語氣稍顯溫和了一些:“有話明說便是,我翟某非是那等嚼舌之人。”
李文仲與江漢二人也隨之附和,畢竟他們算是蔡京一系的人,當然不敢亂嚼舌根:“我等如是。”
“有諸兄之言,我蔡鞗便知無不言了。”蔡鞗看著三人,這三人雖然不屬於同一個陣營,負責的事情也是各不相同,但是並不影響彼此之間的合作,他開口道:“這便需要回歸到聯金滅遼一事,朝中大臣對此事多有異議,家父與領六路邊事的童貫、知雄州和詵、等人皆認為可取燕雲,故此便有了馬政等人從登州入金的事情。”
“官家意欲收復燕雲十六州,光復大宋威名,此舉亦不無無可,不知道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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