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錢不好掙，路不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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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立被蔡鞗的話給嚇走了。

蔡鞗則是沒有去送，反而端著一杯茶水去逗弄眼前的鸚鵡。

“蔡老弟，這孫立你感覺靠得住嗎？”

一道聲音從房中傳了出來，一個人隨著聲音出現在院落之中。

“梁兄，我們既然要在一起做生意，自然是要做的長久，這金國和遼國打仗，無論我們大宋參不參與，他們都得消耗一樣東西，你可知道是什麼？”蔡鞗拿著一棵狗尾巴草逗弄著那鸚鵡島：“小武，你說呢？”

“小武，你說呢？”那鸚鵡倒是有樣學樣的說了起來。

“蔡老弟倒是能夠坐得住，問一個鸚鵡，這可不是兒戲，畢竟這錢賺起來可是你我二人的，多加一個孫立已經是讓我們少了不少的利潤了，現在還要再加上一個平海軍指揮使呼延慶，這且不是又要分出去一些？”梁世興看著蔡鞗一臉地不樂意。

“梁兄，我問你，這呼延慶是什麼人？”蔡鞗一邊逗弄著鸚鵡，一邊問向梁世興。

“呼延慶不就是我下面的一支禁軍中的一員罷了，那又怎樣，區區一個掌管水軍的指揮使，還能翻了天不成？沒有他，我一樣可以安排一個自己人，那豈不是更好。”梁世興對於那呼延慶一點都沒有放在心上。

“梁兄，你這話只是說對了一半！那呼延慶不只是一個普通的指揮使，還是一名懂得多國語言的指揮使，要不然這傢伙怎麼能夠被選中會同武義大夫馬政一同前往金國，原因之一是這呼延慶精通他國語言，有了他，我們就能夠在金國獲得更多的便利，賣出的價錢也將會更高，除此之外，還有一點就是，只要這呼延慶不被調走，那以後梁兄就可以維持這條交易路線，只要沒人上報，那麼這錢財還不是手到擒來？”

梁世興拿起一個新的茶杯，自己倒滿之後，剛想喝下，卻又放了下去：“蔡老弟，我還是不明白為什麼非得選呼延慶，他真的有你說得那等魅力嗎？”

“要不然呢？”蔡鞗坐了下來，示意梁世興喝茶，然後才開口道：“這人呢？猶如這茶，你剛泡的時候，味道可能太濃，你不喜歡這種味道，這就像是梁兄你對呼延慶的態度，但是你多衝一次，多品幾次，等那意境到了，你就會對這個味道慢慢地就喜歡上了。”

“我還是不明白，蔡老弟，你就不要賣關子了。”梁世興看著蔡鞗，不知道蔡鞗為什麼這麼淡定，似乎一切都乾坤已定似的。

“根據我的推算，馬政與呼延慶二人將會在臘月左右回到登州，距離臘月也不過四五天的時間，金國對於我們大宋肯定不會百分之百相信，此次前往金國的使團，怕是要被留下近半當做人質。”

“聯金滅遼一事事關重大，但是金國對於大宋並不瞭解，所以此次前來多有試探之意。這只是第一次使金，今日以後，怕還會有第二、第三次使金，那麼這使團的人選非呼延慶莫屬，一則他有經驗，二則他在金國認識的官多。我們的船隊跟著大宋師團的船隊前往，倒了那金國之後不會被當地的人搶奪。這樣，我們一方面有那黃頭女真牽頭可以拿下金國的民間市場，另一方面我們還有呼延慶這條線，從而拿下官方的市場，這樣兩方面的結合，對於那些沒有吃過這麼好的糧食的女真而言，想要忍受住誘惑，這無疑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你為何如此肯定，那邊的糧食市場真的有這麼好？”梁世興還是不相信地說道。

“梁兄若是還不相信我的話，那這件事情就此作罷，我只走些民間的路子，賺點小錢便是，錢這東西我不嫌多，但是卻也從不勉強人，更何況你們販賣軍糧入市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輕重你們應該比我知曉。”蔡鞗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端起茶杯一飲而盡。

“蔡老弟哪裡的話，這些糧食上面剛送來不久，我這邊會留下一定的口糧，等咱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