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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要蓋上我的私印嗎?”從這個角度看,這矮個富婆其實還挺可愛的。
“可以嗎?”收穫了意外之喜,矮個富婆驚喜問道。
“自然,不過需要等我畫完下一位客人的畫像,做成門簾掛上去後,你就能拿走,到時我會帶上私印來。”李重潤道。
“殿下,這是這些日子以來,所有女客購買香皂後,留下的木牌,都存在這箱子裡了,按照您說的,新畫像不以卑賤之分,所有人都可以參加,全看運氣。”女掌櫃拿出一個像是後世抽獎用的箱子。
武則天是不參與這種抽獎的,哪怕宮中所拿的香皂,皆是署她的名。
已然七十六的高齡老人,畫美了,說是欺君之罪,畫醜了也是欺君之罪。
更何況,天子與庶民同臺競技?不太現實,那是真正定下規矩的人。
在木箱中摸了一把後,李重潤拿出了一張木牌。
“王柳兒?”李重潤看著這名字,確實不知道是誰。
買了三百塊香皂的小富婆不好意思的舉起手:“那個……是我!”
其他女客們先是沉默,接著差點炸鍋,怎麼連著兩次都是你!吹泡泡沒吹夠?
“作廢不算,沒有連著兩次的,以後改改規矩,畫像五次之內者,不能參與其中。”李重潤一句話平息了眾女客的憤怒。
手重新伸進木箱裡,李重潤只希望別又來一張王柳兒。
這富婆買的太多,卡池裡面估計有不少都是她。
“就是這隻手,一下擋住了半城風雲,王府之內,滴水不進!”有女客將那日邵王止雨的事又提了起來。
“呸!小浪蹄子,你說的是滴水不進,夾緊什麼雙腿?”
武則天當權,女子彪悍,車輪此刻碾過李重潤的臉。
再次抽出一塊木牌,李重潤念出了一個明顯不像是名字的詞:“茗憐,這是哪一位?”
沒人答聲,李重潤轉過身來,環視一圈鶯鶯燕燕環肥燕瘦的:“各位都不知道嗎?”
知道,但不能說啊,我等都是良家婦女,怎麼會知道那種地方的女子有什麼花名?
“好似是常駐畫舫上的一位清倌人,那畫舫也是我們的老顧客,常向我們國色天香買“憐香”香皂的那一個青樓。”女掌櫃和那買憐香香皂的可憐丫頭算是熟識了,站出來解釋。
兩個大客戶把卡池裡其他人擠沒影子了。
其他女客倒也沒有反對,李重潤此前說過的那句“都只是身不由己的可憐人”,至今仍在神京女子間流傳。
哪怕真的看不起流落風塵中的那些女子,卻也沒必要這時候揹著人說三道四,引起她們認為的邵王殿下這知心人的反感。
造皇安藥之才、不弱潘安之貌,一手攔下半城風雨的神秘,對風塵女子處境的溫柔同情,導致李重潤彷彿成了這些憧憬美好愛情的女客們的毒藥。
導致李重潤幹什麼,都被她們加上了一層美好濾鏡。
“那,讓那位茗憐姑娘來國色天香,我為其作畫?”李重潤道。
“怕是很難,清倌人湊夠為自己贖身的銀子錢,很難離開畫舫,便是離開了,也只能在那青樓的幾處樓臺上。”女掌櫃解釋,“興許,得殿下您親自上門。”
那等回了王府,母后不得一邊落淚,一邊打斷我的腿?李重潤噎住,總覺得這事有點難辦。
現在倒是好了,整個神京城的人都知道李重潤要去畫舫尋清倌人,這麼明目張膽過去的王爺,李重潤還算是頭一個。
“此事不急,我會盡快作畫,不過下午天澤居即將開業了,都是一家人,國色天香暫時歇業,也算是休假了,去天澤居吃飯吧,各位客人也是,今天開業,免費品嚐各種菜餚。”李重潤說罷,就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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