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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安市郊區,一座精神病院孤零零地屹立在這裡。
外牆的灰色塗層在風霜雪雨的侵蝕下早已變得斑駁,木質電線杆斜插在地上,亂接的電線捲曲著在半空中蜿蜒,偶爾有幾條垂下,斷口處也是鏽跡斑斑。
齊方手裡提著一個公文包,黑風衣蹭斷了艱難生長的植物枝幹,艱難地從氾濫生長的灌木縫隙間穿過,來到了病院門前。
嘉安市虛妄病專科病院,二十年前人滿為患,二十年後幾近廢棄,只有一些一直無法重返社會,且未曾死去的患者還居住在這裡。
他抬手推開大門,這次看門的不是老大爺,而是一個穿著深褐色馬甲的大媽。
“小齊來啦。”
“我來啦,張大媽。您歇著吧,我自己個兒過去就行。”
這位張大媽似乎和齊方特別熟稔,兩人操著相同的口音略微寒暄幾句後,齊方就獨自向樓上走去。
五十二級臺階,他記得很清楚。
病院五樓只有516病房的房門緊鎖,其他病房的房門都敞開著,這些病房早就沒有了病人,佈滿了灰塵和蜘蛛網。
這病院是個沒前途的單位,不管對護士還是醫生都一樣,對生活稍微有點盼頭的人早就跑了,最後只剩下些老員工,院方招不到人,他能理解。
所以他也沒有要求院方加強保潔,更沒有拿出自己的特殊身份以勢壓人。
站在唯一住人的那間病房門前,雖然已經來過無數次,可齊方握住門把手的右手仍然有些顫抖,
他在心底告訴自己要冷靜,隨後穩穩地推開房門。
裡面只有一個床頭櫃,一把椅子,一張床,一個人。
床上躺著的是一個上了年紀的女人,眼角的皺紋像剛剛綻放的雛菊,這個女人即便是靜靜地躺在那裡都有一股貴氣油然而生,像是正在小憩的貴婦人,隨時會睜開眼睛微笑著打招呼。
可她不會醒來,齊方已經二十年沒有看到她醒來了。
“媽,我帶著小花來看你了。”
齊方在椅子上坐下,將公文包放在腿上,從裡面拿出一張老舊的黑白相片。
相片上是一個十八九歲年紀的女孩兒,她正站在麥田裡,頭頂大大的太陽散發著溫暖的光。
他只是看了一眼照片,就把照片翻轉過去,把有圖案的那一面對準了床上的母親。
下一刻,照片裡的人居然動了起來,那個女孩兒好奇地看著床上的女人,頭頂的太陽散發出的光芒愈發強烈,溫暖的氣息充斥著整個房間。
女人的眼皮微微顫動了一下,但她睡的太沉了,女孩兒和太陽始終無法讓他睜開眼。
溫暖的氣息讓疲憊的齊方感覺渾身通透,他已經習慣了這種感覺。
身體上的疲憊能夠驅散,可是心裡的疲憊呢?
溫暖的氣息由弱轉強,又由強轉弱。這氣息在無法喚醒床上的女人後就逐漸收斂,照片裡的女孩託著腮坐在麥田裡,眉毛輕輕皺起,有些苦惱地看著床上的女人。
一級復甦物——照片裡的小花。
齊方的思緒飄了很遠,彷彿回到了二十年前。
當時的他還很年輕,年輕的男孩子總是熱情又衝動。他不顧母親的反對離家參軍,單親媽媽只能一個人在家裡等著他回來。
當時的他只想著建功立業,讓別人瞧瞧,他齊方是個沒爹的娃,可比你們這些有爹的都要強。
現在回想起來任然會隱隱作痛,在二十年前的亂世,母親背地裡不知抹了多少次眼淚,只期望他平安回家。
他成功了,他從一個大頭兵,還成長為兵王,他加入特別作戰旅,那些妖魔鬼怪在他的戰術折刀下脆弱的像是待宰的羔羊,以至於他全然沒有發現自己已經被潛在的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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