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硯深被水濺溼的臉,快步往外走,摔門離開。
然而,許硯深的話只說中了一半。許靖樞既是不願意讓許蘊喆再提,也是不敢。
許蘊喆說的話像是一道咒符,將他從夢中推醒。去往“江南庭院”的路上,許靖樞屢屢感到身上似有千萬只螞蟻爬過,他不斷地起雞皮疙瘩。他後悔自己當時怎麼那麼天真、那麼傻,只要一句“為許蘊喆好”就什麼都不再問。
許爺爺的病明明沒有那麼嚴重,還沒到要收治的地步,可他被收治了。這是不是犯法的?他的腳步頓了頓,暫時將這個問題擱置,繼續往前趕。
現在想這些已經沒有用了,許爺爺已經被收治了,許靖樞還沒有問他如今的情況如何。哪怕那樣做真的違法,他又怎麼可能報案呢?疲憊感鋪天蓋地地壓在許靖樞的身上,除了怪自己想得太理所應當外,再無他法。他以為自己可以保護許蘊喆,甚至可以保護許芸婉,但沒有。許蘊喆說的對,他是唯一不知道真相的人,但他又幹了些什麼呢?
不知道真相,談何保護?一個局外人,能保護誰?
喉嚨被扼住的感覺讓許靖樞難以呼吸,他發現此刻自己最大的疑問是:他到底做了些什麼?
他什麼也沒做、什麼也沒說,卻以為自己都做了,以為自己把許蘊喆保護得好好的。
“江南庭院”前的紅燈籠依然掛著,紅通通,像住在裡面的人總有喜事。
許靖樞推門入內,沒有在院子裡見到客人的身影,堂前也沒坐人。許靖樞徑直往許蘊喆的房間走,卻發現房間的窗戶暗著,裡面沒透光。
見狀,許靖樞的心裡咯噔了一聲。
“靖樞?”不知何時,許芸婉來到堂前,站在廊下看他。
許靖樞皺眉,走向前去。“阿姨……”他猶豫了一下,“我找許蘊喆,他回來了嗎?”
許芸婉憂愁地看著他,搖搖頭。
那他會去哪裡?面對許芸婉,他的心裡沉甸甸的。
或許認清他們的所作所為後,作為“局外人”的許靖樞變得清醒了,再沒有“許蘊喆會傷心痛苦”作為藉口擋住他窺探真相的好奇,看著她,他忍不住想她的父親到底做錯了什麼,致使她那麼恨,恨得把他送進醫院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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