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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跟來時一樣迅速地消失了。沈自酌從隔壁房間拿了一個插座板,從門口的插孔牽到床邊。
“幫忙把檯燈拿過來。”
譚如意忙將新的檯燈從盒子裡拿出來遞給沈自酌,沈自酌將檯燈插上,試了試開關和亮度調節,一切正常。他直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轉身對譚如意說:“沒有預裝插座,將就一下。”由於剛剛這一系列的動作,他身上微微出了點汗。
譚如意此刻與他隔得很近,甚至能感覺到他身上蒸發的細微熱氣,她仰頭看著沈自酌,張了張口,沒能發出聲音。
“床單的話……”
譚如意此刻才徹底回過神來,忙說,“我自己來就行,麻煩你了沈先生!”
沈自酌離開書房許久之後,她仍是立在原地,望著面前一米五的單人床,心底沉沉的有些不是滋味;卻又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清喜,彷彿嫩芽破開凍土,幾分固執地生了出來。
☆、第7章 籬下(05)
自此之後,譚如意同沈自酌的交流漸漸多了起來,雖仍只限於平時日常的對話,但比及以往,到底有所進步。
沈自酌漸漸的也開始回家吃晚飯,每次總會提前同譚如意發簡訊確認。譚如意本一直覺得沈自酌這人難以接近,大約是初次見面時他那深冷的目光讓她有了些許戒備,此後相處,總儘量謹言慎行避免招人討厭。但現在,她卻有些開始相信沈老先生所說的,他只是看著有些唬人罷了。
之前橫亙於二人之間的那道屏障裂了條縫,漸有些冰消雪融的趨勢。而崇城的天氣,隨著晴好日子的一再持續,氣溫也一路上升。
又一個週末,譚如意照例跟著沈自酌一同回去看望沈老先生,走到樓下發現,小區的桃樹已經開了,灼灼烈烈,綴在青翠的葉間,好似少女酡顏。
兩人是開車去的。沈自酌的車是輛銀白色的路虎,譚如意對車沒什麼研究,只記得勸她“哪個少女不懷.春”的室友常說,男不開寶馬,女不開法拉(利),說是這兩種車,太大眾以至於太俗氣,稍有點裝腔作勢的言情小說,都不屑於寫這兩種車。大抵是耳濡目染,現在譚如意每次坐沈自酌的車,總要條件反射想要室友的這番“高論。”
半個小時的路途,不知誰先起了個頭,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起來。譚如意知道了沈自酌大學是讀建築設計的,小時候同他三叔走得近,還學了點木匠的手藝。
關於自家的情況,譚如意零零碎碎說了一些。 她實則不太願意提到自己的事,每每說來,都是滿口苦澀。既怕招人同情,又怕這些年歲遭罪造成的心裡陰影沉渣泛起。
“讀師範是因為不用交學費,不然我爸不會準我去。他交不起錢,也不準任何人動念頭打他錢的主意。”譚如意攥住了手指,目光看向車窗之外,聲音平淡,似在談及他人的事情。
沈自酌沉默了一會兒,“一直沒見到你媽媽。”
“哦,”譚如意笑了一下,“離開了我爸,她現在應該過得挺好的。”
“離婚了?”
“不是……”譚如意斟酌了一下用詞,“就是,離開了,我也不知道她現在在哪裡。”小時候聽見的議論是,媽媽“跟野男人跑了”。年幼時還有些怨恨,覺得她拋家棄子,毫無擔當。但十多年過去,譚如意漸漸理解了她。死水一般的日子,窩囊又動輒打人的男人,她生得好看,又勤勞聰明,憑什麼不該去追求更好的生活。
“什麼時候的事?”
“我十歲的時候。”
沈自酌沒再說話,這個話題也便無疾而終。有時貿然的安慰更甚於冒犯,譚如意有些感激沈自酌恰到好處的沉默。
車很快到了沈老先生樓下,沈自酌將車停好,譚如意跟在他身後上樓。走到三樓,迎面走下來一個拄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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