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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往火盆前湊,最後肚子這裡的毛給烤焦了一大塊。”她指了指自己的腹部。
沈自酌輕笑出聲。
譚如意撓了撓頭,轉身看見屋後的橘子樹了,忽問:“想不想吃橘子?”
還不到橘子成熟的季節,譚如意逛了一圈,指了指其中一棵,“這棵今年的長勢不錯。”她伸手去夠垂下來的樹枝,夠不著,踮腳跳起來,仍是差了一點。
沈自酌走到她身後,伸長手臂,摘了兩個下來。譚如意拿了一個過來,開始剝皮。青色的果皮,散發著一股酸澀的寒香。譚如意看著裡面雪白的橘瓣,有點不敢下口,便說,“我們來石頭剪刀布,誰輸了誰吃。”
沈自酌看著她,“好。”
第一局,譚如意輸了。她掰了一瓣下來,仔細瞧了片刻,猛一閉眼,塞進嘴裡。酸澀的果汁流出來,牙齒好像酸得融化了一樣,譚如意倒抽一口涼氣,眼淚都流出來了。抬頭卻見沈自酌笑得十分幸災樂禍,氣不過,又掰了一瓣下來,塞進他嘴裡,順道將他嘴捂住,不讓他吐出來。
直到確定沈自酌吃下去了,才鬆開手,跳開一步,笑看著他。沈自酌卻不說話,只靜靜看著她。譚如意有些擔憂,也不知道他到底是酸還是不酸,正要開口,沈自酌忽上前一步,伸手將她一攬,按進自己懷中,下巴輕抵著她的頭頂,悶聲說:“我沒事,你別擔心。”
天高雲淡,萬籟俱寂,一時只有風拂過長草的細微聲響。
——
按照規矩,要給沈老先生送燈七天,沈自酌留在了鎮上,住在譚如意家裡。公司的事,唐舒顏在幫他打理,說只當是辭職之前再幫他最後一次。
譚爺爺也參加了葬禮,沈老先生的去世,對他打擊很大,整個人精神都有些萎靡了。晚上納涼的時候,譚爺爺坐在樓前,跟沈自酌講當年他與沈老先生一起打仗的事。這些故事,沈自酌都聽沈老先生講過,然而依舊聽得入神。
天快黑的時候,譚如意便陪著沈自酌去山裡,在沈老先生墳前點一盞蠟燭。七日之後,沈知行三人將刻好的碑運進山裡。
黑色花崗岩,刻著沈老先生煊赫的生平。碑立好之後,沈自酌在墳前的空地上手植了兩株桂樹。栽好以後,他放下鐵鍬,再到墓碑跟前,恭敬跪下,磕了三個響頭。
一行人乘著暮色離開,將這一方寂靜交還給長眠於此的長者。
自此,逝者與人間的關聯,總算徹底斬斷。
在舉辦喪事的這段時間,少年宮的課已也結束了。譚如意生怕重蹈“子欲養親不待”的覆轍,與沈自酌商議以後,打算直到開學之前,都暫時不回崇城,好好地陪陪譚爺爺。沈自酌自然同意,只是念及二人領證一事仍未落實。譚如意卻說,“秦少游早說了,‘又豈在朝朝暮暮’。”末了,又囑咐沈自酌,“公司不忙的時候,就回去多陪陪奶奶吧。”
在譚如意住在家裡的這段時間,譚吉也回來了一次。譚爺爺也是許久沒同姐弟倆一起相處過,一時高興,精神也恢復了些。
得空的時候,譚如意問譚爺爺有沒有父親的訊息。
譚爺爺蹙眉道:“長輩去世他都不出面,荒唐糊塗得很。”
譚如意好一陣子沒有譚衛國的訊息了,也不知道他如今再做什麼,總怕他冷不丁又來一出,總是提心吊膽。她斟酌再三,還是同譚爺爺講了方雪梅所說的那番話。
譚爺爺失聲問道:“多少?”
譚如意頓了頓,“五十萬。”
譚爺爺氣得猛一跺柺杖,“他還真敢開這個口!五十萬!這錢一揣到手裡,讓你在沈家還怎麼抬頭做人?”
譚如意也有些擔憂,想著鄒儷說的那一番話,又念及如今沈老先生既已去世,恐怕會有人因此發難。
然而眼下,她也沒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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