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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研的話在國外申請獎學金就比較容易了,當然前提你是成績得好。我研究過挺多資料的,我覺得等到我本科那時候,應該可以做得到。”
“當然前提是我先得在國內讀一個足夠好的大學。”
“那麼前提的前提就是,高中這三年就很關鍵了,不能放鬆。”
“所以你很明白自己想要什麼,也明白自己該怎麼做,而且……”張雁聲說,“你一直都在正確的路上,做正確的事。”
張志源不明白張雁聲的眸子裡為什麼那麼多的感慨,他笑道:“大家不都是這樣的嗎?”
並不是的。
哪怕二班這樣的優秀班級,班裡也有隻知道眼前的習題,卻不知道未來在哪的人。所以哪怕學習成績一樣,人跟人的成熟度也還是有差別的。
所以週六晚上,他眉眼間都是少年人萌動的情意,說出來的卻是,要好好學習。
張志源的青澀溫和之下,有著出乎張雁聲意料的理智和成熟。
少年喪父,人生三悲之一。
他失去父親的年紀和她失去母親的年紀差不多。他的家裡或許沒有後媽繼父私生子的狗血,卻有著必須承受的經濟壓力。
但他選擇了和前世的她完全不一樣的路。他選擇為自己和母親而努力。
這,就是正路。
啊……真想,讓某個混蛋一起來聽聽,來看看。跟人家對比一下,跟她一起,接受這種鞭笞。
老師經常拖堂,以至於各班放學時間不一。
不過老師們很默契地,一般都不會在八班拖堂。所以張雁聲到了地鐵站後面的時候,徐立晨已經在那裡了。
他跟自己的司機和張雁聲的司機小週一起聊天說話呢——時間久了,小周跟這兩人竟然也算臉熟了。
見到她來,徐立晨拉開車門,說:“外邊冷,車裡說吧。”
張雁聲跟小周打招呼:“等我一會兒。”坐上了車。
徐立晨給她關上車門,繞到另一側上了車,坐好,也關上車門,轉頭問張雁聲:“你說的證據呢?”
張雁聲從外套兜裡掏出來給了他。
車裡的燈開著,照得很清楚。疊得方方正正的一張紙,有橫隔線,一側整齊,一側有點『毛』邊。一看就是從作業本子上撕下來的紙。
“就這?”徐立晨不滿地咕噥一聲,將摺紙開啟。
張雁聲問:“禮拜天沒有去質問你爸媽吧?”
“問個屁!”徐立晨說,“根本見不著他們倆人影!”
彼之砒/霜,我之蜜糖。
張志源話語中流『露』出對母親把自己看得過重的無奈和壓力。
張雁聲卻羨慕。
而且張雁聲覺得,如果徐立晨知道了,也會羨慕。
“葉清汶?徐暮霖?櫻花實驗中學?”紙上就這麼三行字,兩個人名,一個校名。徐立晨唸完,抬眼看張雁聲,等著她解釋。
張雁聲沒讓他失望,講得明明白白:“葉青汶是你爸的白月光。”
徐立晨瞪著眼睛:“白月光這種詞擱在我爸身上怎麼這麼叫人膈應呢?”
張雁聲無語:“那我也找不出別的更合適的詞了。她是你爸的初戀,大概就是女神吧。她當年嫁了個比自己大不少的男人。當時那男的經濟條件比你爸強很多。”
“我爸跟我說過無數次,他是白手起家的。”徐立晨說。
“嗯,反正她老公比你爸有錢在當時。她過得挺好的,全職太太,還有一個孩子,好像也是兒子?”最後一點張雁聲記得不是很清楚了。
“不是說生的那個號稱是我弟嗎?”
“那是後來了,她之前跟她這個前夫也有孩子,反正我記不清是男是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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