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他就是禍水[重生] 完結+番外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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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遲齡望著那雙眼片晌,面具之下的嘴角一陣痙攣似的抽搐,嗤笑一聲後道:“練得都快瘋魔了還敢問為什麼。我看你年紀小小,學識卻不淺,‘急於求成,反而壞事’這個道理你應該明白。去,把安定咒抄一百遍,明天——三天後交給我。”
荊無憂傻眼了。
安定咒這三個字聽起來就是一條咒語,實則內涵成千上萬晦澀難懂的字,直白說比上官允那四千字還要來的多得多。
荊無憂緊繃住的臉逐漸軟了下來,帶了點兒哭意的笑道:“大師兄,我不練了,當時我只是心情不太好,沒地方發洩,想出下氣才……你不要罰我好不好?”
鳳遲齡甩開袖子,一副身不關己的模樣道:“別解釋,我不聽,三天後交給我。”
荊無憂聽他這話,無意中回想起在自己很小的時候,父親跟他講道理時,由於他不肯聽話,就會被身旁的母親調侃“不聽不聽,王八唸經”,引得父親是一會兒吹鬍子瞪眼,一會兒又無奈地笑了笑。
荊無憂纖長濃密的眼睫撲哧幾下後,弱弱念道:“大師兄……”
鳳遲齡倨傲地抬高下巴,背對著他,負起手幾乎是大搖大擺,盛氣凌人地走出了房門。
遠遠盯著大師兄背影的荊無憂嘴角又渾不自知地微微瞥動,不知是笑是哭。
須臾後,他暗搓搓且輕微地揉摸起掌心傷口處上的位置,盯著那層薄如蟬翼的青綠膏藥深吸了口氣,在座椅上蜷起雙腿,抱膝睡了過去。
至於後來,鳳遲齡進入上官允的房間,望他還在倒頭大睡,口水哈喇子流了一地,便隨意拿起桌上一疊厚厚的紙張翻看了下子。
儘管字型支離破碎,橫七豎八,歪歪扭扭,龍飛鳳舞,眼花繚亂得像雞爪子,但好歹也算是完成了的。
於是乎,他從懷中掏出一把摺扇戳了戳上官允的胸口,道:“師尊回來了,你不去見見?”
上官允被他戳得聳了聳鼻子,逐漸拉開惺忪的眼皮,半支起身子迷茫地盯著一塊小角落片刻,隨即毫無預兆地睜大眼睛,感慨道:“終於回來了!”
他終於可以不用承受大師兄的欺辱打壓,從而重新做人了!
緊接著,他慌忙下床,手舞足蹈地換衣服穿鞋,站在一旁的鳳遲齡愣愣地望著他這副活像是趕著去投胎的急匆匆的鬼樣子,開口道:“你幹嘛呢?”
上官允激動道:“我去見師尊啊。”
說完他就要撒腿跑出去,被鳳遲齡一把按住肩膀,只聽他道:“師尊等會就來,在此之前,我先跟你說個事。”
上官允寒毛倒豎,僵硬地扭過頭,支支吾吾地道:“什,什麼事——大師兄吩咐的四千個字我都一字不漏地抄完了,您可不能反悔……”
鳳遲齡鬆開手,順勢坐在上官允的床榻上,翹起二郎腿搖著扇子愜意道:“我沒說這個,我是想讓你在師尊問話的時候,替我說幾句好聽的話。就例如我教的不錯,挺照顧你們,有大師兄在就天不怕地不怕等等……總之怎麼誇都行。”
上官允:“……”
這句話被他說的語氣平穩自然,聽不出一分一毫的羞澀感,就是不知道這張副面具之下,是否也是臉不紅心不跳的。
如果是,那他的這位大師兄也太不要臉了吧。
上官允手握成拳抵在唇邊,尷尬地咳了聲後道:“大師兄,實不相瞞,我阿孃從小就教導我做人得誠實,恕我——”
話說到一半,鳳遲齡迅速合起扇子往桌案上猛地一敲,“砰”的一聲巨響直讓上官允抖了三抖,抖得頭皮發麻。
不言而喻的,上官允得知這是大師兄又在威逼利誘自己了,若是不答應今後指不定又有不少好果子吃。
要知道昨晚他只是隨便說了一句,不小心被大師兄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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