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二章 徒手抓求道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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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說，我錯了嗎？”

長門聽著鳴人的言說，臉上卻是露出一抹贊同的笑容。

這個問題的答案，他心中早已經有了定論。

錯了。

他確實錯了。

只是，他覺得自己在最後一刻，需要瘋狂一把，然後自我毀滅，將自己偽裝得···高尚一些。

若是真的高尚，他就不該說出自己的目的，而是在死亡中慢慢承受。

鳴人看著長門好半餉，直到小南從遠處飛了過來，才幽幽開口：“我想要原諒你，從心底上，但我知道，我沒有權利這麼做。”

“是啊，你沒有，我也沒有原諒自己的權利。”長門咳出一口鮮血，大口的喘氣，“咳！呼~吸~”

“若是你原諒了我，那麼我可能會放出一個更大的惡魔。”

佐助眉頭一皺：“更大的惡魔是什麼？”

長門道：“我的輪迴眼不是屬於我自己，是別人移植給我的···前半生，我一直被矇在鼓裡···後來知道了真相，大概有了猜測，宇智波斑。”

見鳴人和佐助兩人的表情並沒有什麼驚訝，長門釋然：“看來你們也有所瞭解，是春野櫻告訴你們的嗎？”

鳴人沒有回答。

長門也沒有再追問，只是道：“可以放過小南嗎？她雖然是曉組織的一員，但從來沒有真正的傷害過普通人。”

“還是那句話，我心底上願意，也僅僅是在心底上。”鳴人有些不忍，但還是如此說道，“視而不見，也是一種犯罪。”

“當作惡的代價太低，可是會導致人心的慾望快速上漲。”

“慾望？”長門一愣，隨即笑道，“沒錯，這或許就是人類一切行動的根本原因，但慾望需要被遏制，否則膨脹的太過於厲害，就會導致危險的事情發生。”

“就像我一樣。”

“讓世人感受痛苦，明白和平，某種意義上而言，也是我的慾望。”

鳴人不與回答。

長門的所作所為是慾望嗎？

不是。

是他的理想。

只是這一份理想在他前半生的痛苦經歷中，變得稍微有一點扭曲，從而變得執拗。

佐助拿出了苦無，淡淡的說道：“你可以安心去了，至於你身邊的這一位女人，若是真的如同你所說的那樣，沒有傷害過任何一個平民，那麼不會被判為死刑，但估計要一直待在牢房內，直到老死。”

小南流淚：“還是將我和長門一起殺了吧。”

“不要。”長門安撫小南，“你要活著，我相信，活著的你更有價值，就算只是在牢房內。”

“長門···”

“答應我。”

“長門，我···”

“答應我！”

長門帶著命令的語氣。

“我答應你，長門。”小南的眼前已經模糊了，點了點頭。

長門抬手擦去了小南的眼淚，讓她走的遠一些，自己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道：“可以請你們幫我一個忙嗎？”

“你還想要反抗？”佐助警惕，卻是被鳴人攔住，“佐助，讓他說完。”

“謝謝。”

長門微微一笑，“我的一生，都是悲劇，自從被按上了輪迴眼······”

長門緩緩地講述著自己的經歷，就好像是死亡前的迴光返照。

“大概就是這樣。”

“我的一生，都是悲劇。”

“雖然在最後的一段時光內，我瞭解了很多，但我知道我自己都無法原諒自己，所以，我準備自裁。”

“只是，那個給我按上輪迴眼的傢伙，我怎麼都不想原諒。”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