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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比自己等級高的階層不下跪都要獲罪的地方,不要說是僕人以上犯上辱罵主家,就算是官員罵到比自己級別高的王公貴族頭上,那也是直接拖出去打死打殘。誣陷主家、背主、竊主家財物,對奴隸來說,一條條一款款都是死罪。
那兩人聽著管家的宣讀,難以置信地看向裴三郎和管家。他們可是造出金馬鞍的人,竟然就要打死他們。他們想說話但嘴裡塞著麻布,只能發出含糊的聲音。
管家宣讀完,揮手,便有戰奴執木棍上前揮棍執行。
手臂粗的棍子一棍接一棍地打在屁股上背上,幾棍下去便有血滲透衣服滴落。
裴三郎活了兩輩子,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場面,並且,可以說是由他定下這兩人此刻的命運。
兩條人命,由一個七歲孩子一言而定。
裴三郎知道這個世界的奴隸制度有多殘忍苛刻,也知道為奴為僕有多可憐,命如草芥,可對著兩個都被罰為奴如同坐牢還要作妖的人,他實在同情不起來。相對來說,他更同情自己和等著柴米過活的這幾百人。
那兩人的屁股和後背都被打爛了,一直到沒有生息,再由管家親自檢查已經嚥氣,這才向裴三郎回話。
裴三郎的視線從那些陶匠、冶煉匠和奴隸們的身上掃過,被他視線掃到的人都畏懼地低下頭。他說道:“我能讓你們吃飽肚子,能讓你們不在冬天餓死,我養你們是讓你們幹活,不是養出白眼狼來反咬我。想吃飽飯,想穿暖衣,就好好聽我的,好好幹活做事,如果想要背主犯上、包藏禍心,打死了,扔山裡,喂狼。”
“你們在別處為奴為僕過的是什麼日子,吃的是什麼,住的是什麼,穿的是什麼,在我這裡吃的是什麼、住的是什麼、穿的是什麼,自己好好想想要不要過這樣的日子。如果不想,我能讓你們過回以前的日子,還能為自己省下無數的糧食布帛。”
裴三郎又讓管家把所有奴隸管制條例給他們全部唸了遍。
所有人站在寒風中,聽著管家大聲訓斥規矩,面前還擺著兩具逐漸被凍至僵硬的屍體,那記憶印象可以說是相當深刻,也起到了非常大的震懾作用。
連裴三郎身邊帶出來的健僕、小廝、丫環和奶媽子們都被震住了。他們以前盡心伺候裴三郎,那是怕侯爺和夫人責罰,再就是身家性命都跟裴三郎綁在一起的,裴三郎要是沒了,他們全都得跟著殉葬。如今發現,主人就是主人,哪怕再小,也容不得他們輕視。
裴三郎回屋,取了銅錢,交給鎮武侯給他的長隨,說:“趕緊再去買幾個木匠和皮革匠來。”
長隨應了聲:“哎。”揣好銅錢,帶上幾個戰奴,趕緊進城去買木匠和皮革匠人。不僅是擔心耽擱造馬鞍,也得趕緊把這事彙報給侯爺知道。
裴三郎則帶著他的小廝去到皮革匠和木匠的草棚子整理他們幹活的活計。
雖說死者為大,但他也不得不說,這兩人是真的傻。
現代企業,哪個企業不是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員工換了一茬又一茬,除了最靈魂的核心人物,沒有哪個企業會離不開誰。他這個又不是什麼都依靠別人的工藝技術的外包活計,這是按照自己的企業在做,木匠、皮匠、冶煉工那裡都是現成的模具。
牛皮套子,裁好縫上或者是釘上就成了,完全沒有工藝難度。為了趕工方便,木頭刨成的樣板都做出來了,隨便來個什麼都不懂的奴隸,把木頭樣板往皮革上一按,切牛皮的刀子沿著邊緣劃一圈,牛皮就裁出來了。
木匠活的工藝難度高一些,那主要是木頭難削,連刨帶鑿還容易弄壞,但有現成的工藝和馬匹在這裡,換個熟手木匠工又不是多難的事。
用木頭確實便宜,但耗費工時太長,他還得琢磨怎麼改良工藝。從馬鞍最底層也就是鋪在馬背上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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