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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頭一份。
裴三郎與魯公定下契書。
銅刀刻字之後,魯公取下他的大印,戳上印泥,蓋在竹板上。
裴三郎看到印泥,眼睛都直了。這年代竟然有印泥。他隨即一想,無論是士族還是貴族,印璽是身份的象徵,有印章當然得有印泥。這紅色的印泥看起來挺像硃砂。如果真是硃砂的話,那豪門貴族手裡應該還有其他礦產物。他以拇指按在印泥上,在竹板上留下印戳。
魯公詫異地看著裴三郎:你無印。
他又再看他的年齡,頓時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他跟人打了多年交道,頭一次遇到蓋印時沒印璽的。這人還從他手裡借走五千兩金子。五千兩!金子!
裴三郎成功借到低息金子,揣著竹板契書,便向魯公告辭,然後沒出門,扭頭就到了魯二郎跟前,“二哥,眼下有諸多事撈您相助。我急需在城中置一座大宅作為作坊,您人面廣,神通廣大,還請您勿必相助。不需要多奢華,地大、能遮風雪即可。如果沒有大宅,相鄰的宅子能夠一併買下的也成。”
魯公:“……”
魯二郎:“……”他問:“不是要毛皮嗎?”
裴三郎說:“細談。”
魯公起身出去,留下他二人細談。他出去時還不免多看了幾眼裴三郎,這七歲小兒說是急需,可那模樣氣定神閒,五千兩金子,清點完數目就放在那,竟沒多看一眼。鎮武侯當真窮嗎?這小兒也是頗為奇異的,小小年紀竟如此老練,怪哉。
裴三郎等魯公一走,就拉著魯二郎在矮桌旁坐下,列清單。從宅子,到各種工匠,到木材,到毛皮,到奴隸,一流水列下來刻在竹板上,說:“二哥,這些我都照市場價給您,您能找來,能壓價多少賺多少差價,全是您的本事。”他滿臉誠懇地說:“我喊您一聲二哥,承蒙您諸多照顧,我便與您交底。馬鞍之事,涉及天子,不便讓您參股分利,待此事忙完,開春天暖可動土之後,我有一日進斗金的買賣,必不忘二哥,到時,你我合夥參股五五分利。”
魯二郎好奇地問:“什麼買賣能日進斗金?”
裴三郎說:“能讓人在寒冬臘月天感受到人間四月春暖花開的溫暖,能在酷暑天享受清涼的買賣。”
魯二郎頗為稀奇地戳戳裴三郎的頭,問:“你這腦袋是如何生的,怎會有如此多的主意?”
裴三郎說:“因為需要,缺了,就得想法子滿足這需要,這就是能賺銅錢金子的商機。騎馬需要馬鞍,天冷需要手套、需要溫暖,天熱需要清涼。二哥想想,您缺什麼,別人缺什麼,缺了,能補上,這就能換來銅錢金子。”
魯二郎思量著眨眨眼,心說:“我就缺銅錢金子。”好處都給他許下了,裴三郎連天子親筆指派的獨門買賣都做上了,想必不會誆他。他說:“成,你的事,包在我身上。”
裴三郎也不含糊,從剛借的那堆金子中直接取了一百兩金子先支給魯二郎活動使用。金子放在魯二郎的跟前,“十萬火急,拜託二哥。”
魯二郎:“……”揮金如土,豪氣!日進斗金,我信了。這不,登門不到一個時辰,天都沒黑,從父親手裡借走了五千兩金子,還給我派上了活計。他朝裴三郎拱拱手,心說:“佩服。”
裴三郎心滿意足地揣著契書拉著從魯公那借來的金子回府了。
五千兩金子可是份量不輕,再加上馬車本身的重量,使得車轍印壓得極深,馬都快拉不動了。
他回到鎮武侯府時天都黑了。
鎮武侯被小兒子拿走了天子詔書,也是滿心忐忑,那可是天子親筆詔書,若是有閃失,可是會滿門抄斬的。他好不容易等回兒子,捧著詔書仔細檢查完見沒有出差錯,這才長鬆口氣,才顧得上詢問裴三郎帶著詔書做什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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