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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幹了一個月,賺了六千八百多兩, 第二年是四萬九千兩, 第三年是十萬三千兩。不到三年, 賺的錢有朝廷一年封地進宮的三分之二。
他捏住絹布的手都在微微顫抖,想起刻詔義公說的話:“二郎他們那錢莊賺利極厚,想是幹不長久的。”
那當時只當滿京城都盯著那生金子的錢莊,是擔心過於招人眼紅被搶了去,還想看看京裡還有哪些人能聯合聚成能從匯通錢莊搶走六卿衙門買賣的勢力,等著再釣一波出來,卻未料,其利竟是如此之厚,厚到他們幾個送到他這來了。
天子的神情恢復如常,見到長公主在身邊坐下,好奇地盯著絹布,便把絹布遞給她。他狀似隨意地問:“這是何意?”
錢莊是裴三郎張羅起來的,他是最大的老闆,交錢莊也是他一早就定下的,於是只能是他來回話。他說道:“回陛下,當初我鑄馬鞍缺銅錢,就想出了金子兌銅錢的主意,得知金子多在貴族手中,便是等閒豪商手裡也不多,就覺得能從中賺錢。”
天子點頭,說:“一兩金子多收一千文。”所以才被叫做銅錢精。
裴三郎說:“我在京中不認識其他人,我路過魯城的時候,不認識路,恰好遇到魯二哥。他人好,不僅不怪罪我當街胡亂喊他大哥之事,還熱心地派隨身僕人為我領路、幫我引薦,助我順順利利地買到自己想買的物資。錢莊之事,我自己幹不了,就又想到了魯二哥,我去時,恰逢姜二哥他們正在和魯二哥一起玩射箭,愁著無做買賣的門路,我便拉著他們入了股,做了這錢莊買賣。”
他又把錢莊的發展過程,以及中間遇到湯公府偷雞不成蝕把米讓他們大賺一筆,再遇到抄家典當行盈得暴利這個非正常性的營利也詳細說明了,說:“若只是湯公府和遇到抄家贖人,這種難再有的事,金子賺便是賺了,可……錢莊儲蓄借貸雖然利薄,卻是細水長流的買賣,且……如今已不僅僅是六卿衙門來走金子,而是滿京城的人都來存銅錢和金子,您……看下一張絹布,那裡是錢莊現今的財前清單。有金子、有銅錢,還有抵押物,雖是別人的,盈利每年也是極多,而那本……”他說得結結巴巴的,這數量大得他不停地抖。他不想抖,但控制不住。
他這次分成得到的錢,折算是上輩子的物價,那相當於幾十個億。現在錢莊的估價是大幾百億,他們幾個,不到三年折騰出來的,不說把京城的金子掏空,但已經足夠影響到京城的經濟,而在眼下的制度下,京城的經濟就是天下的經濟,就好比,那糙米變稻穀,讓全天下的細糧,跌價半文到一文,而這是一種農耕為主狩獵為輔的時代。那還只是米,錢莊掌的可是錢。
裴三郎見到天子的神情有異,手也在抖,嚇得跪下,說:“我們原本只是想賺萬金封侯的金子,知道里面的利極大,卻不想……翻利以及儲蓄竟是如此之快。我原想,錢莊發展要慢慢經營名聲,別人才會放心來存金子,甚至做好賠本的打算的,卻……卻不想湯公府事件反倒……讓錢莊打響了招牌。陛下,你看盈利,湯公擠兌錢莊的時候,是虧損的,他們倒了,那利潤就……”他比劃了個往上的走勢圖的姿勢。
他頓了下,說:“自去年見到得利,我便害怕,早跟幾位股東商量好了,再賺一年,就把錢莊交上來。這一年我有細細琢磨,越想越怕。”
天子笑問:“怕朕抄了你的錢莊?”
裴三郎雖是這樣想,但不能這樣認。他說道:“不……假若把朝廷比作一個人,錢就是人的血液。這麼多的錢,還是流通的,可以迴圈滾動的,且是越滾越大的,這不是某個貴族、某個豪商可以掌握的,它……它只能在天子手裡,在朝廷手裡。即使個人想開錢莊,想做典當,朝廷也需控制規模,制定制度,加以管制。朝廷沒制定制度出來,我……再經營錢莊,就……害怕,心裡沒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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