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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拱形的銅釘,用來在收割稻穀時打落稻穀、將稻穀和稻草分離的一種工具。

他不知道南方現在是什麼收割方式,考慮到現在工匠的地位和服務人群,應該不太會用來研究怎麼發展農業工具,九成九沒出現這個。

他又讓木匠給鎮武侯夫人演示了遍,說:“既然我要種稻谷,當然得把收割工具造出來。”

鎮武侯夫人看看水車、打風車、打穀機,又再看看旁邊一堆零零碎碎的不知道幹什麼的,腦袋都是懵的,好像有點不認識自己兒子了。

裴三郎又帶著鎮武侯夫人去針線作坊。他院子裡的這些作坊都不算是真正的作坊,只是幾個人、十來個人在這裡搞研究,更像研發中心。

針線作坊裡產出了很多樣品,夏季的襪子、遮陽帽、帶腰帶的長褲、扎皮帶的長褲,以及各種居家穿的軟底薄面布鞋,還有洗澡和晚上起夜穿的粗麻布拖鞋,以及女式斜挎的小荷包,帶流蘇的、繡花的,可漂亮了。

可惜了他的女性市場。

裴三郎把一個巴掌大的斜挎小荷包送給他孃親,讓他孃親挎上,再從腰帶裡抽出兩塊金葉子,又從自己的荷包裡摸出一錠五兩重的金錠子和幾把銅錢塞進去,再拿起塊繡荷花的手絹放在另一側的夾層,問他娘:“是不是正好?”說完,把裝錢的袋子中的繩子一系,很漂亮的呀。

鎮武侯夫人摸摸荷包,隔著荷包摸摸裡面的金子,看向自己的兒子,又再看看作坊裡這一堆見都沒見過的東西,腦子已經亂成了漿糊。

裴三郎看著自己這麼多的針線製品,滿心的愁悵。這個世界的女性是很有錢的,可是不敢出門……他又看向自家老孃,這位可是為了兒子從朝城來的女漢子。

鎮武侯夫人呆滯半天,終於找到自己的聲音和稍微理出點頭緒,問:“你是想賣這些針線活?”那音量都拔高了幾分,一個兒郎做這女郎做的營生,侯門公子成天琢磨地裡奴隸用的物什,這不太對勁。

裴三郎說:“京中披甲人猖獗,女眷們都不敢出門,這買賣做不了。”

鎮武侯夫人滿臉莫名,問:“披甲人猖獗?女眷們不敢出門?”

裴三郎看他娘這樣子就像是不知道。他便把管家告訴他的事,又告訴了鎮武侯夫人,拱手,“母親為了兒子不惜千里赴險,兒子萬分感動。”

鎮武侯夫人壓根兒沒搭理他,掰著手指頭就在算:“一個披甲人賣五百文,一百個披甲人能賣五兩金子,賣上一千個……賣上兩千個披甲人能超過封地一年的利……”她四十五度角仰望房頂,似在思考人生。

過了幾息時間,鎮武侯夫人低頭看向裴三郎,黝黑而滄桑的臉跟變臉似的滿是溫柔如沐春風,卻很是嚇人。

她原想再和裴三郎確認下,又想他一個七歲孩子懂什麼,轉身,大步流星地出了作坊屋子,就見管家滿臉恭敬地等候在外。

正好,她剛要找他。

鎮武侯夫人對管家說:“你跟我來。”邁開大步,風風火火地往客堂去。

她一米七幾的高頭個,身材有點壯不提,腿是真的長,她一步邁出去頂上裴三郎三步。

裴三郎剛才還是親兒子,這會兒就跟撿來的似的被她撇下了,他一路小跑地追上去。這不是追娘,這是追好戲,不能錯過。他娘剛才算賬的樣子,好像人販子,不對,像奴隸販子。

鎮武侯夫人到客堂坐在主位上,又找管家確認了遍,包括哪家女郎出事、結果什麼樣、那家意圖英雄救美搏得美人心卻害了別人性命的豪商公子最後怎麼樣了都打聽清楚了。

當年她嫁給裴略的時候,京中還沒這些事呢。

鎮武侯夫人激動了,這京城真的是遍地黃金哈。

想她和裴略在封地,省吃斂用二十年,今年已經是二十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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