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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自己以後要怎麼過活。
上輩子,趙招娣知道身邊的人都不可靠,努力地想要掙脫原生家庭,靠自己打拼透過奮鬥去過另一種人生。
這輩子的裴曦,就好像這個世界的一個bug,他有無數的來自靈魂的拷問,我是男是女,我來這裡幹嘛,我的人生奮鬥目標是什麼。不跪地吃土萬金封侯,然後呢?不敢太蹦躂,怕被天子抬手碾死。他的父母被安排進京當人質,他的身邊有二百個保護兼監視的親隨軍披甲人。天子怕親隨軍被他收買,半年一輪換,防他防得跟鐵桶似的。
可一輩子就這樣了嗎?
一個不滿十歲的孩子,未來的無限的可能,也會有無限的轉折,他不知道老天爺會不會又給他的命運拐個彎。
這種發生靈魂對人生的拷問,往往是充滿迷茫困惑也難以得到答案的。
裴三郎就凸了!
因為很多時候無解,就得過且過,日子一天天重複,稀裡糊塗的一輩子就過去了。
不過,他的日子並沒有重複,因為,老鎮武侯覺得兒子九歲了,長成小少年了,又是有本事能掙來金子的人了,不需要再關在後院努力磨礪當一個勇武的披甲人了,於是,新的人生課題開始了。老父親帶少年初成的他去見識見識外面的世界有多可怕。
老鎮武侯對他說:“你已經九歲了,再過兩三年就成丁了,正是對什麼都好奇的年齡,爹帶你去見見世面。”然後,把他領去了花巷。
花巷!
老鎮武侯領他只有九歲的兒子去花巷,並且去到花巷招牌最大、院子最大、門臉最闊的那一家。
裴三郎從馬車上跳下來,眼睛都看傻了,他難以置信地看向老鎮武侯:你不怕我娘活劈了你?你自己喝花酒,娘睜隻眼閉隻眼懶得管你,因為這個世界的男人都這樣。你知道不知道,之前我娘以為我見過別人家的女郎,把我身邊的家丁隨從都拷打過一頓。
然而,他爹不知道他的心聲,蒲扇般的大手攬著他,以一種護崽子的造型把他撈進花館。
他爹顯然是老熟客,進門就被人跪著迎了進去。
侯爵在這裡還是很能打的,沿途遇到的那些人要麼退避,要麼退不及的就跪了。
一個嬌嬌柔柔的貌美女人過來,伏地叩首行禮,聲音又嗲又柔,“妾見過侯爺。”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這對於上輩子是女漢子,這輩子還在自我拷問人生的裴三郎毫無吸引力,只有一記白眼。mmp,好好說話不行嗎。
鎮武侯就一副“我的小心肝”的模樣把女人撈起來,直接扔開了兒子,摟著人家往院子裡去。
裴三郎都懷疑他爹是不是要在床上來回翻滾幾圈,並且還是雙人運動的那種。他心說:爹,你再這樣子,你在我心裡的好感度會直接從正掉到負,你會失去我這個兒子的。
他爹邁進小院了,才想起有他這個兒子似的,回頭招呼他,“三郎,來。”
呵呵!你信不信我回家找娘告你的小狀。兒子也可以是孃的貼心小棉襖的。他跟進去,很小的一個小院子,說不上好,也說不上破,屋子裡鋪的是木板,擺著矮桌。
那兩人已經坐下了,酒和肉菜都端了上來,美人也侍奉在側了。
鎮武侯又招呼裴三郎過去坐下。
那小心肝問:“侯爺,這就是三公子嗎?”誇讚的話跟不要錢似的往裴三郎的身上呼。
凸!勞資上輩子比你能更拍馬屁,你不要這麼假。沒人告訴過你,拍馬屁要走心、要心誠麼。他面無表情地說:“爹,我回去了。”
鎮武侯讓他坐,還端了杯酒給他,說:“已經是半大的少年了,喝點嚐嚐。”
裴三郎搖頭,不喝。
鎮武侯問他,“昨天聽他們聊了半天花巷,聽得那麼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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