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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保持禮節的位置站在幾步之外,又抱抱拳。
羽九玄說:“上來,我帶你去認認我家的門。”
雲馳跟她只是有七年之約,得顧及她的名聲,於是說道:“你告訴我,你家在王公大街的哪一戶,我知道個地方就成。”京城的有權勢的大貴族都住在王公們都住在王公大街,要找她,其實並不難。
羽九玄說:“我家不住在王公大街。”她問雲馳:“你去不去?”
雲馳壓低聲音說:“我和你同乘一輛馬車,你的名聲……”
名聲這東西都是拿去束縛別人的,羽九玄才不受這負累。她說道:“你上來。”說完,徑直邁步進了鸞駕。
隨侍女官見狀,請雲馳上車。
雲馳猶豫了下,見到隨侍人員都沒規勸,又有這麼多人跟著,元兒也不是沒有分寸的人,於是硬著頭皮坐上去,沒敢往裡坐,貼著車廂邊,讓隨行的人看見自己沒往裡,又叫外面的人看不清他。
馬車裡很香,很好聞,但他很緊張。他以前跟元兒在山裡到處跑,身後一直跟著很多隨從,眾目睽睽下沒什麼見不得人的。剛才在屋子裡,雖然屋裡只有他倆,但門口有人,元兒的爹領著她來的,也叫人議論不了什麼。可這會兒,只有他倆,哪怕外面就是隨從,但馬車廂就這麼點地方,就還是避諱點好。
羽九玄說:“你過來,我給你看一樣東西。”
雲馳說:“坐在這裡看也是一樣。”
羽九玄問:“你想不想知道我到底是誰?”她把自己隨身帶的金印取出來,放在面前的小几上,說:“這是我的金印,你看過就知道我是誰了。”
雲馳沒有忍住好奇,往車廂裡去,又有些猶如豫地看向她,然後猛地嚇了一跳。她這會兒的神情很嚴肅,甚至有些凝重,是他以前從來沒有見過的樣子,乍然看起來特別像她娘,也非常有威儀感,讓他突然有點緊張。他說:“你這樣子看起來有點像你娘。”拿起桌子上的金印,想去看是哪家王公的女兒。印上刻字是反的,還有點不太好認,他挨個辯認,念道:“大鳳太女金印”,太女……哪位王公家的……太……太女?太女?大鳳朝只有天子家的才是太女吧?別家都是世女吧?
雲馳又把金印挨個看了遍,覺得可能眼花,又往金印上呵氣潤一潤上面殘餘的印泥,再往掌心一按,六個字“大鳳太女金印”印在他的掌心裡,半點錯也沒有。
雲馳的手控制不住地哆嗦,那臉刷地一下子白了,原本跪坐的姿勢頓時跪得極其標準,戰戰兢兢地看著元兒,問:“你娘……是天子?”他原本單手拿印的動作變成雙手託著,兩隻手都在抖。
羽九玄收回自己的金印,說:“元兒是我皇祖母給我起的小名。我娘是大鳳朝天子,我爹是帝君。”
雲馳嚇得叩頭便拜,因為離桌子太近,驚嚇中一頭磕在桌子上,痛得還沒喊出來的話又憋了回去,腦袋抵在桌子上,差點就哭出來。
當朝太女!他拿匕首比著她的脖子,又領著去山裡鑽野獸窩、爬樹抓鳥,還帶她去打大野熊,她還嗷嗷地提著長刀跑在最前面。難怪同行的那些隨從們當時都快嚇瘋了,他現在也快嚇瘋了。
她要是傷到哪,全山的人都不夠給她陪葬的。
雲馳抬起頭,額頭上紅了一片,眼見著鼓起一個包,他說:“要……要不……”指指自己的脖子,又指指羽九玄的脖子,說:“到此為……”“止”字還沒說完,羽九玄一記眼刀殺過來,凌厲無比。
雲馳要瘋!面前的太女跟山裡的元兒,完全判若兩人好不好!
難怪要入贅,太女夫婿、未來的帝君,那可不得入贅!
他掙個公爵,娶個王公的女兒敢想。太女的夫婿,哪是他一個獵戶出身的人掙到公爵就能想的?
第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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