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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地舊貴族、豪商、地主們趁機走門路拉關係的更是多不勝數。
那些累世公侯府出身的勳貴家的關係不好走,那種祖上一窮二白窮到只剩下條命,靠戰功得封突然發家的、還沒娶妻或嫁人的,則成為熱門人選,送錢送禮的、給人保媒說親的,一夜之間全都冒出來了。
有窮有很多代,突然間富了、飄了,喝醉酒後想逞下貴族威風,觸犯律法被下獄的。
窮苦的披甲人出身,拼死拼活征戰沙場十餘年,一個封侯,一個封伯,得了爵位高興,相約喝酒,喝上頭,攀比上打起來了,最後伯爵打死了侯爵,自己也重傷,雙雙摺在打架鬥毆上。
有些武將,因為勇猛或者是立有奇功,戰功累積得比自己的上司高的,封的爵位自然比上司高,仗著爵位高不服管起來,叫上板,觸犯到軍法,被處置了。
羽青鸞剛封完功不到三天,便收回來十幾個爵位,也是深深的無語了。
第280章
下午, 羽青鸞忙裡偷閒跟裴曦喝個下午茶,她吃著糕點水果, 正在跟裴曦感慨京城這幾日的亂象和朝廷收回來的爵位, 便有守宮門的宮侍來報,太學的學正和學監求見。
學正,總管教學和大小庶務,相當於校長,學監管紀律賞罰, 相當於教導處主任。兩人一起求見, 明顯有事。
羽青鸞說道:“宣。”
太學的學正是文育才, 原本是裴曦的丫環, 是他最早教出來的人之一。文育才搞文治,沒有戰功, 沒爵,但她的丈夫甲十七,戰功封公。這對夫妻是奴隸翻身的典範, 一直令大鳳朝的羽姓貴族們側目,既看不上又不敢惹, 還得不時地求到他倆的門路上, 咬牙切齒又無可奈何的存在。
學監是生面孔,二十出頭的年齡, 身材魁梧高大, 滿臉兇相, 十分唬人。裴曦不認識, 看他的言行舉止做派以及腰上的玉帶便知是貴族出身,且身份地位不低。太學的學生,最差都是四品官的孩子,貴族子弟極多,學監的身份地位若是低了,真管不住。
兩人進來後,伏地叩首請罪。學生打群架,傷了十幾個,死了一個。武部尚書裴直的長子裴淨,用隨身帶的匕首,刺死了玉侯的兒子羽啟。
裴曦聽說又打架了,還打死人了,想到大鳳朝尚武不把人命當命的勁兒都已經習慣了,正拿起果盤裡的瓜啃著,準備邊啃著瓜吃瓜,沒想到居然吃到自家人頭上,不由得愣了下,頓時瓜也吃不下去了,把手裡的瓜放下,默默地聽下文吧。
他事多人忙,對於裴家的晚輩還沒羽九玄和羽焦明清楚。畢竟他們是同齡人,又有陸敏這層關係在,時常走動一起玩,偶爾還在陸敏那爭個寵。
他沒忍住,悄悄地問了羽青鸞一句,“玉侯是誰?”
羽青鸞告訴裴曦:“玉侯,羽金玉,兵部尚書羽金盞的嫡親弟弟,原司馬府司馬文公的嫡次子,在玄甲軍中任千總之職,在金沙城守城戰和打喬世侯府時皆有立功,功至封侯。”
說到羽金盞,裴曦都只聽過名字,沒見過人,但講到司馬府的文公,他熟。他小時候剛進京開錢莊就跟文公打交道。文公的封地在魯城隔壁,離京城太近守不住,於是早早地全族投奔南疆。文公病逝的時候,他跟羽青鸞在帶兵出征平定東南,等他們收到他過世的訊息時都是隔年了。
太學學生打架這事,文育才不好說,學監是正經的老羽家嫡脈子嗣,他敢去管那幫子貴族子弟,也是個不怕事的,把學生打群架的前因後果講了個清楚明白。
這事情,還得從封功說起。
裴家,雖然出了個裴曦,但裴曦是以天家人身份封的世襲罔替的親王,跟裴家沒什麼關係。
原本裴昶是最有希望能封公爵的,但他受裴昌在大野城乾的抄家滅門案連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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