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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驚詫,收穫一個滿面通紅。行過禮,李世成想著轉身就走,不料李東鳳道:“你最近逢人就吹噓加入了竹梅詩社,族塾的周先生也說你詩才出眾,是我李家的玉樹芝蘭,今天爺爺要考考你是不是真有詩才,配不配李家的玉樹芝蘭。”
李東鳳話語中滿是酸意,然後用手指著亭內那群人,大聲道:“重陽登高望遠,當然要賦詩了,不如以詩文定輸贏,如果我們贏了,亭子讓於我們,如果你們贏了,便輸給你們十兩銀子。”轉過臉,李東鳳陰笑道:“乖孫子,要是你輸了,這十兩銀子可要由你來出。”
李世成面色蒼白,卻無可奈何。
亭內那群人商議一下,點頭同意,雙方議定就以《菊》為題。李東鳳看著李世成,道:“開始吧。”
事已至此,李世成只得搜腸刮肚地找詩句,一柱香的功夫,李世成面露喜色,高聲吟道:“百花開已盡,菊蕊獨盈枝。重陽酒相和,餘香滿衣襟。”
“不錯”,“好詩”,座中無白丁,詩的好壞一聽便知。李東鳳忍耐住妒意,將怒火轉向亭內,厲聲問道:“你們的詩呢,再等你們半刻,要是做不出就算認輸了。”
“不必”,人群中走出位方臉青年,李世成認出是同社的學長林義真,暗道不好,林義真是竹梅詩社的骨幹,他的詩以懷遠思人著名,遇上他李世成心中真沒底。
林義真站在李世成面前矮半個頭,微揚起頭直視李世成的雙眼,平靜地道:“你的詩頭兩句極好,寫出菊之傲骨不同凡俗,可惜後兩句顯得筆力不足,大概是時間過於倉促,回去再想想定是一首好詩。”
林義真滿口指點語氣,李東鳳不耐地打斷道:“廢那麼多話幹嘛 ,有本事你也來一首。”
林義真目光從李東鳳臉上直接掠過,面對滿山盛開的菊花,一字一句的吟誦道:“淺紅淡白間深黃,簇簇新妝陣陣香。登高且飲重陽酒,好遣醉夢歸故鄉。”
“妙啊”,“好詩,不愧是林兄懷遠之名”,“妙語天成,託物言情,精彩絕綸”,贊聲中林義真一臉淡然,拱手致意。
李東鳳眼珠轉動,強詞道:“你的詩是不錯,但比起我乖孫所做還是差了點,讓開讓開。”
話語剛落,立時引來罵聲一片,“荒謬”、“無恥”、“不但眼瞎了心也瞎了”。
有個聲音與眾不同,懶洋洋地罵道:“哪來的臭屁,燻得這酒都喝不下去了。”
李東鳳身旁的粉臉趙復光冷笑道:“安齊李家詩書傳家,名士輩出,李兄之父舉人出身,叔父李明嶠大人身為晃州別駕,更是文采風流,為江南所重,李公子家學淵源,豈是你等可以輕辱的。”
長史乃刺史佐官,位高權重,如不出意外還會是鄉試的同考官,這分明是以勢壓人了,亭中眾人紛紛避開趙復光兇狠的目光,露出斜倚在亭柱上的說話人。趙復光惡狠狠地瞪去,那人正提著酒壺往嘴中灌酒,酒水淋漓地落在短鬚上,落在文士衫的前襟上,那人混不在意,說不盡的落拓不羈。待酒水喝盡,那人將酒壺放在欄杆之上,笑罵道:“不要著急拍馬,當心拍到馬蹄上。安齊李家,名頭是不小,可是這位……”
那人一指林義真,道:“宜湖林家聽過吧,林門嫡出,比你的主子不差吧。平州長史從五品上,算是大官了,可咱們這位林少的父親是戶部郎中,巧了,也是從五品上,傻眼了吧。銀子拿來!”
趙復光面無死灰,一句話也說不出,雖然都是從五品上,但世人皆知京官優於地方官,而林家的勢力也強於李家。
李東鳳滿臉陪笑,衝著林義真施禮道:“失禮失禮,大水衝了龍王廟,林兄莫要見怪。李世成,還不快將銀子拿出來。”
李世成哪有銀子在身,將求救的目光望向江安義,他深知江安義的詩才,如果江安義能做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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