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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樹傲雪綻放,花色淡黃透綠,花瓣潤澤透明,仿若玉石雕成。寒風呼嘯,細雪飄揚,越顯花之精神。
江安義讚道:“梅花香自苦寒來,好一樹凌霜傲雪的梅花,當為之浮一大白。”
“愚兄最愛梅花,因此花不畏嚴寒,英風傲骨,可是現在,不談也罷。”許昌化苦笑著,意興闌珊。
“許兄英風颯爽,豪邁過人,正與梅花相宜。”江安義以為許昌化在自謙,沒有注意到他語氣中的苦澀,舉步向涼亭行去。涼亭用圍幔遮擋著寒風,角落裡生著炭盆,點著沉香,亭內散發出溫和雋永的香味。
石頭將手中拿著的卷軸放在桌上拉開,表功道:“許大伯,這卷軸可是我花錢,親自挑選的,壽禮可以我一份。”
許昌化愛憐地拍了一下石頭,罵道:“少不了你這皮猴子的好處,你要的彈弓我讓人做好了,等會拿去。”
卷軸開啟,裡面是江安義親筆所書的一首賀詞:象服華年兩鬢青。喜逢生日是嘉平。何妨開宴雪初晴。酒勸十分金鑿落,舞催三疊玉娉婷。滿堂歡笑祝椿齡。
許昌化有些心不在焉,淡淡地誇了幾句,讓石頭把卷軸收好,讓人領著他到前面拿彈弓打鳥玩去了。這邊,酒菜開始上桌,江安義總算查覺出許昌化有些不妥,話很少,連連飲酒,不過一柱香的功夫,一壺酒就下了肚。
正想詢問,彤兒一身黃衫從前院嫋嫋行來,冰天雪地裡,有如梅花仙子從枝頭飄落,活色生香。
看著美若天仙的彤兒,江安義情不自禁地脫口讚道:“雪輸三分色,梅遜二分香。古人云豔若桃李,人比花嬌,誠不欺我也。”
彤兒兩頰生暈,啐道:“酸秀才,真酸。”
“江公子可不是酸秀才,是酸狀元。”許昌化介面笑道:“彤兒,你暗地裡讀江公子的詩詞不是讚不絕口嗎,今天怎麼說江公子酸了?對了,江公子給我作的賀壽詞看過了嗎?”
“姐夫”,被許昌化揭了底,彤兒紅著臉搖著許昌化的胳膊不依。
“好了好了,我不說了。”許昌化笑著岔開話題,道,“今日是姐夫我的生日,還不敬我一杯。”
彤兒敬過酒,滿臉嬌羞地瞄了江安義一眼,欲語還休。少女情態,最是動人,江安義醉在那秋波一輪的餘光裡。
彤兒飛霞滿面,斟上一杯酒,遞到江安義面前,柔聲道:“姐姐叫我替她敬你一杯酒,謝謝你為姐夫寫的賀壽詞。”
杯中酒水起著漣猗,彤兒的手在輕輕顫抖著。這個向來膽大的姑娘,此刻緊張得心都快要蹦出胸膛。
江安義不敢調笑,接過杯一飲而盡,道:“多謝彤兒姑娘,替我向令姐道謝。”
彤兒紅著臉飄飄萬福告退。看著彤兒消失在月亮門洞後,許昌化笑問道:“安義,我有意為媒,將彤兒許配於你,不知你意下如何?”
要是沒有欣菲,或許江安義就答應了,心有所屬怎能移情。
江安義舉杯道:“不瞞許兄,安義其實已有婚約,多謝好意。”
許昌化一愣,剛才看情形以為此事多半成矣,一場風波能消於無形,不料江安義居然拒絕了。許昌化道:“安義莫非說的是冬兒?那只是妾,不妨事的。”
“不是冬兒,是我在京城認識的一個姑娘,許兄不認識。”
許昌化默然良久,站起身道:“且容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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