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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的帝都風和日麗,丹桂的香味依舊彌散在空氣中,菊花的淡香被掩蓋了。
冬兒開始適應女主人角色,院落裡擺放著盆栽的菊花,黃的、白的、紫的,一簇簇看著精神。品茶,賞菊,悠閒人生。
江安義想起三年前在澤昌書院卓望峰上詠菊詩,得罪了書院的富貴子弟,被劉玉善等人視為寒門子弟的代表。如今自己在京師禮部任員外郎,家中產業日進斗金,與寒門二字搭不上邊,不知鄧山長和劉玉善此時做何想。不過,江安義捫心自問,雖然家境變了,自己仍是一顆寒門學子的心。
冬兒坐在另一旁繡花,不時喜孜孜地抬起眼看一下江安義,易求無價寶,難得有情郎,能得到滿意的歸宿,冬兒心滿意足,早把對爹孃和哥哥的怨恨變成了感激。
“不知我哥今年鄉試怎麼樣了,要是能考中,明年就要進京來赴考,我想讓他把爹孃一起接進京來。江郎,你說好不好?”冬兒停下繡活,烏溜溜地大眼睛含情脈脈地看著江安義。
“鄉試的結果要送交禮部,我同禮部的陳郎中打了招呼,一有訊息他就會告訴我。”江安義笑道:“你要是想爹孃,無論李兄是否中舉,都可以讓你爹孃先來京城,反正咱家房屋夠多,人多熱鬧些。”
餘慶樂搖搖晃晃地從外面進來,隔老遠招呼道:“安義,我找你有事。”
冬兒站起身,遙遙一禮,轉身進了屋。餘慶樂也不講究,一屁股坐在冬兒剛才坐的位置上,道:“安義,最近少見,怎麼不來我家玩了?”
成家之後,江安義往餘府走的次數確實少了,餘慶樂被拘在家中讀書,出來的次數也少了,算起來兩人有半個月沒見面了。
不等江安義 解釋,餘慶樂從袖中取出一張燙金請柬,笑嘻嘻地道:“好事,安義你可得好好謝謝我。”
“慶樂兄要結婚了,恭喜恭喜,到時一定包個大禮包。”江安義接過請柬,嘴中調笑道。他知道餘慶樂要明年完婚,他最近被餘師約束得很緊,張玉珠又是個潑辣性子,這位慶樂兄吃喝玩樂的好日子不多了。
淡青色的檀宣紙飄著香味,上書“嫩菊新彩,煙花繁盛,正宜雅聽清韻,淡品名花。京師章臺確於九月十七日戌時於輕煙水畔舉辦花魁會,群芳爭妍,鬥豔以定花名、奪花魁,江狀元真名士自風流,當勿違佳期,翹首以盼。”
原來是京中青樓每年舉辦的九月爭花名,江安義曾為滿春院的湘兒寫過了首《蝶戀花》,後來餘慶樂又磨著自己為憐兒寫了首《蝶戀衣》,莫非又找自己來寫詞來了。自己已經被人詬病青樓幸名有辱斯文,哪裡敢再沾染。
見江安義不問青紅皂白就搖頭,餘慶樂有點傻眼了,訕訕地道:“京師多少人打著燈籠都求不到這張請柬,安義你居然棄之若敝履。這,這,這,這也太氣人了。”看餘慶樂呲牙咧嘴的痛苦狀,真恨不得掐死江安義。
喘息片刻,餘慶樂開始勸說江安義,“每年花魁會乃京師盛事,座上賓有申國公王克明、集賢殿學士、朝中各部的官員,還有江左詞翁李進賢等一干名士。”
“集賢殿學士和朝庭官員也會參加花魁會嗎?他們不怕御史彈劾?”江安義驚詫地問道。
餘慶樂鄙夷地看了一眼江安義,笑道:“安義原來是怕被御史彈劾啊,我還以為你真是聖人不動心呢。本朝承平近二百年,昭帝和宣帝皆喜音律,永昌妓家數以萬計。當今天子雖提倡儉約,風氣一時難除。帝都花魁會吸引天下名士齊聚永昌,名士名妓,才子佳人每年都要傳出佳話,前來聚會的人如同過江之急鯽,多不勝數。”
江安義奇怪地看了一眼餘慶樂,如此美事餘慶樂應該約他的狐朋狗友同好者一起參會才是,怎麼會想起自己?
餘慶樂老臉一紅,說了實話。滿春院是京師有名的青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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