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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良高了一階,而且在門下院任職,遷升的機會很多。所以徐文忠對程少國公是感恩戴德,認其為主公,朝中有個風吹草動,立馬報告程希全知道,然後替他謀劃一番。
江安義與程希全是死對頭,徐文忠得知江安義即將回京升官的訊息,告了假急急趕到溫國公府中求見程希全。程希全比起年前內斂了許多,見徐文忠進來,溫和地笑道:“文忠,這還沒散衙,怎麼就來我府了,正好,我父的門人從黔州送來了幾方黔硯,就放在書房,走的時候你選兩方帶回去。”
徐文忠穩了穩心神,調勻呼吸,施了一禮,道:“見過主公。徐某前來是為了江安義一事,今早中書院下旨,著韋祐成、江安義年後入京受封,江安義回京,怕是對主公不利。”
程希全臉色一變,這個江安義已經成了他的魔礙,心情立時轉壞。這個當年沒放在眼角里的小官,如今已經成了他心頭的一塊石頭。溫國公府威勢不如以前,天子與自家的情分因為自己屢次犯錯而日見減少,再加上香水牽連到娘娘和太子,上次江安義去幷州賑災天子居然將自己禁足在府中。
如今江安義文名顯赫,最近的《黃羊銘》和《松昌樓記》在士林中廣為流傳,時人都說其忠君愛國。徐文忠送來的訊息說他與韋祐成同時召回入京重用,可知天子對他恩寵有加。再加上其妻是暗衛副都統,手握生殺大權,萬一起個壞心眼,安自己一個罪名,恐怕自己還真有口難辨。
重重地一墩茶盅,程希全煩躁地問道:“徐先生可有何良策?”
徐文忠當初勸過程希全慎重行事,只是程希全狂妄自大,哪聽得進人言,結果惹下這個仇家,此消彼長之下,要應付的人變成了程希全。身為謀臣,徐文忠當然要替程希全出謀劃策,略思片刻,徐文忠道:“江安義尚未入京,現在為時還早。依徐某看江安義為人豁達,如果主公願意示好陪罪,說不定這場過節便揭過去了。如果那江安義得勢不饒人,咱們溫國公府也不怕他,有老國公在,萬歲自不會為難主公。因而,依徐某看來,鎮之以靜,以不動應變。”
程希全心中苦笑,如果僅是砸了香水店,設計陷害餘家樂和李世成倒都是小事,就如徐文忠所說,自己陪個禮給江安義個臺階,這件事很可能就過去了。但是徐文忠不知道,江安義前往幷州賑災之時,他暗派楊宇動前去刺殺江安義,沒想到楊宇動居然失了手,當初認定必死的人又活了過來。
楊宇動回報他說,當時在江上他化身六華門的人,假意為陳洪明報仇,出手的真氣也偽成寒冰真氣。當江安義娶欣菲為妻的訊息傳來,楊宇動找到程希全,認為自己的身份可能不保,欣菲出身彩蝶門,又在龍衛多年,極可能從江安義的述說中識破他的身份-紫天君。
紫天君投身溫國公府的訊息知道的人甚少,但誰敢保證訊息不透露到江安義的耳朵中去,一旦江安義得知當初要殺的人是紫天君,自然會聯想到溫國公府,聯想到程希全,生死大仇,可沒有什麼轉圜的餘地。
吃過飯,徐文忠帶著塊黔硯走了,程希全愣愣地坐了半天,曾經的飛揚拔扈化為今日的小心翼翼,算得上是世事多變了。程希全的臉上陰晴不定,最後一咬牙,站起身往右側的偏宅走去,那裡是楊宇動的住處。
楊宇動的住處像個演武場,院內鋪著細砂,堆放著些器械,簷下放著兵器架,屋內空蕩蕩的沒有什麼裝飾,也沒有僕人服伺。楊宇動一生好武成痴,無兒無女,也不喜歡女人,平時也極少與人往來,他的院子除了送飯的僕人,就是程希全會光顧。
十三年前,楊宇動就達到了煉氣化神的巔峰,真氣渾厚到無可再加的地步,更生出許多的變化技巧,可是這臨門一腿就是機緣欠缺,總踏不進煉神返虛之境。去年與江安義在江上一戰,楊宇動觸動靈機,回到溫國公府後一直閉關求破,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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