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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起,辯了辯方向,向著西南方向飛掠而去,他所率的二百狼騎駐紮在三十里外,等到三更時分,自己再率人前來將這夥鄭人包圍住,一網打盡。
篝火漸漸暗淡下去,值守的塗承義往火中丟了兩塊牛糞,火苗旺了起來。陪他一同值守的陳步亭把酒袋遞過來道:“塗師弟,晚上風寒,喝兩口。”
塗承義搖搖頭道:“喝了酒犯困,頭腦也不清醒,不可大意。”年少時雜耍團的經歷讓塗承義明白行走江湖稍有鬆懈就可能招來殺身之禍,他惜命,所以謹慎。
陳步亭打來酒塞喝了兩口,道:“這次回營應該能記大功一件,師弟你升個力士應該不成問題,說不定黃大人一高興能給個衛士,師兄我這次至少能混個副典史,富貴險中求,能在草原上活下命來,富貴榮華是少不了的。”
陳步亭喝了幾口酒,身上發熱談興大發,笑道:“有黃大人看顧著,背後還有貴人罩著,我估計風雷門成為十大門派有戲,到時候咱們也用不著看落意門的臉色了,少門主夫人就得乖乖地回來。”
塗承義默不作聲,門中事他一清二楚,但是他守著一個原則,絕不多言更不妄言。陳步亭繼續道:“師兄我估計能混個七品的典史,我可不想在暗衛當差,到時候求求少門主,到地方上做個縣尉就行,娶妻生子安穩下來,讓兒子讀書再不要像老子這樣刀頭喋血,賣命立功了。”
塗承義突然站起身來,側耳傾聽。陳步亭嚇了一跳,問道:“師弟,怎麼了?”塗承義隨即趴伏在地,耳朵貼著地面,陳步亭跟著也趴下來,果然感覺到地上輕微地顫動,隱隱傳來蹄聲,聽聲音馬匹的數量在幾百匹。
沒有高聲驚叫,塗承義和陳步亭飛快地拍打著帳蓬,壓低聲呼喚:“快起來,有人來了。”
等眾人鑽出帳蓬,馬蹄聲已經清晰傳來,康千峰道:“這個時候是漠騎無疑,快走。”
眾人慌忙替馬上好鞍轡,打馬往南急馳,身後裡許處火把亮起,伏鷹帶著追兵趕到。眼見得追兵越來越近,利箭破空的“嗖嗖”聲在耳邊響起,康千峰急道:“大夥分成兩路,豐師叔、塗師兄、孫師弟、饒師弟跟著我往西,其他人跟著陳師兄往南。”
陳步亭心中暗罵,少門主將好手帶在自己身邊,而且讓自己往南,分明是想讓自己做替死鬼,吸引追兵的注意。不過他也沒有辦法,誰讓康千峰是少門主,當下也不多話,催馬急急南下。耳邊傳來一聲痛呼,有人摔落馬下,應該是被漠兵的流箭射中。
伏鷹收起長弓,看到前面的鄭人分成兩組,稍加分辨他便認出康千峰頭上的玉簪,當時在樹梢之上暗查,他便發現此人是領隊之人。
“罕哈察,你帶上百騎往南追擊,西面之人我去追拿。”伏鷹吩咐一聲,二百黑狼騎流水般地分成兩股,一南一西追擊。
伏鷹身形隨著馬背起伏,與座下的馬兒如同一體,手中長弓在長臂上毫不顫動,眼神似看非看地盯著二十丈外的康千峰,尋找著出手的時機。月光如水,伏鷹感到一股靈流從弓身流經雙手,再從手臂沿伸到心中,這一刻他聽到風在耳邊輕輕滑過,草隨著馬蹄起伏翻仰,忍不住縱聲長嘯,久違的靈覺在這一刻重回到了身上,而且經過十餘年的積蓄,他的功力直衝煉氣成虛的巔峰。
幾乎要流出淚來,伏鷹知道鎖在自己心頭的桎梏在這一刻消失殆盡,長弓拉開,鐵箭有如劃空的流星,直鑽向康千峰的後心。箭出無聲,康千峰急急前行,沒有留意到射來的暗箭。
豐樂清在聽到身後伏鷹的嘯聲,聲音清越激昂,帶著振奮欣喜之意,蘊含的勁氣顯露身後功力不在自己之下,這樣的高手前來追擊,今夜怕是一場血戰。靈覺感覺到一股刺痛,豐樂清暗道不好,那人射出一箭,峰兒居然如此大意沒有查覺。
“峰兒小心。”豐樂清暴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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