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酒杯還是夜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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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魂飛魄散,只覺得一股溫熱的暖流順著雙腿間潺潺流下。
頓時,悶熱的空氣裡瀰漫著一股濃濃的尿騷味。
“別,三妹你手可千萬別抖!”他白著臉,磕磕巴巴地說,“我……我是和你開玩笑的!”
“你放心,我這就讓所有人撤走。”
不走怎麼辦?
難道真要留下來,把他的腦袋做夜壺?
沈長歌立刻搖頭:“這可不行。你可是來給上水村修路的,如果你走了,這路怎麼辦?”
“我……我給錢!”孫疤子白著臉,沒好氣的衝那打手吼道,“混蛋,還不快點拿錢給三妹?”
打手一聽,翻遍了全身,這才湊了幾塊泛著油光的碎銀子
沈長歌瞟了一眼,一臉輕蔑地冷笑道:“這是修路還是修茅廁?孫疤子,你這是玩我吧?”
“不不不,我哪敢呢。”孫疤子戰戰兢兢地說,“我們出來的太忙,忘記帶了。要不這樣,我給你打欠條,等改天我親自登門來送。”
沈長歌聞言,便衝謝逸辰使了個眼色。
謝逸辰會意,將事先預備好的紙筆擺放在孫疤子坐過的躺椅上。
“快去寫!”沈長歌一腳將孫疤子踹了過去,惡狠狠地說,“如果讓我發現你想耍什麼花招,就別怪我手裡的刀不認人!”
看著那柄抵在咽喉處的尖刀,就算孫疤子有著天大的膽子,他也不敢作妖。
他握著筆,一筆一畫地寫著。
這字實在是醜的很,但勉強也能看的懂。
寫完後,孫疤子戰戰兢兢的向她看去:“那個……我……我沒帶印泥!”
沈長歌一把拉起他的手,用刀直接在手指上劃了一下。
看著指尖上的鮮血,孫疤子氣的想罵人。
他嚴重懷疑,這禍害壓根就不是個女人。
天底下,有這麼惡毒的女人嗎?
罵歸罵,可孫疤子還是極不情願的在欠條上摁上了血手印。
沈長歌將欠條拿起,隨手給了楊松年:“錢的事就拜託你了,楊大叔。如果孫疤子膽敢再作妖,你就來找我。”
“拿到錢後,修路的事情也麻煩你了。”
直到接過欠條,楊松年還沒回過神來。
這樣,就搞定了?
上水村上上下下數百口人,竟沒一個女人厲害?
沈長歌冷眼向孫疤子看去,惡狠狠地說:“我不殺你,不是因為我怕,而是不想髒了手!再有下次,我就帶著上水村所有人去縣衙告狀。”
“沒有,再也沒有下次了。”孫疤子彎著腰,雞啄米似的點著頭。
對於他的鬼話,沈長歌並不相信,不過她也不怕。
這孫疤子分明就是隻紙老虎,不足為懼。
這時,謝逸辰走上前,笑著說:“娘子,山上那些人是不是可以下來了呢?那些炸藥,或許我們修路還能用的上呢。”
為了保命,孫疤子只能命那些人下山,並將火藥交了出來。
一看那堆火藥,村民們嚇的臉都白了。
如果這真把火藥給點了,別說是站在最前面的沈長歌了,就連他們也不能倖免。
謝逸辰簡單查點了一下數量,似笑非笑的向那些大漢看去:“如果沒猜錯,山上應該還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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