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級。
他捂著下巴,嘶了一聲,假裝不經意地說道:“其實沒有打破傷風疼,我昨天給自己注射了一針破傷風,連皮試也是自己來的,挺悽慘的……其實傷是小傷,可在這裡就很麻煩……”
他垂眼,眼睫也柔柔弱弱垂著,顯得可憐巴巴的。
溫槿腦子裡想象到了陸連川一個人悽悽慘慘慼戚,給自己注射破傷風的場景,心一疼,連忙捧著他臉,微微踮腳,在他嘴邊輕輕親了一下。
陸連川心花怒放,露出一口白牙,得寸進尺,摟著溫槿的腰,一低頭,撬開她的唇,攻城掠地。
溫槿因為‘理虧’,只好同意了‘割地賠款’不平等條約,任由陸連川霸道蠻橫又帶著些勝利的小無賴,榨取她的唇舌,一寸也不放過。
陸連川還趁此機會,捏著她的下巴調整角度,好‘臨幸’每一處,爭取全部收與囊中,掠奪個精光。
溫槿的兩頰粉撲撲的,手無力地搭在陸連川肩膀上,讓出主動權。
接吻時,溫度會迅速攀高,點燃激情。
無形的溫度計即將登頂,正熱烈時,一盆冷水澆來。
伊莎貝爾抱著她的娃娃,撩開了醫療救助帳篷,探頭進來,之後,她哇了一聲,把腦袋縮了回去,但很快,一排小腦袋從縫隙中鑽了進來,興奮地看著,幾雙眼睛齊刷刷亮著光。
這姑娘,不僅自己看,還叫來了小夥伴們一起。
陸連川和溫槿迅速分開,溫槿背過身,拿著小風扇吹風。
陸連川則咳了一下,故作深沉地抱著茶杯,喝了口水。
然後,他好整以暇地問:“怎麼了,貝爾?給爸爸媽媽和弟弟的藥,你都送回去了嗎?”
伊莎貝爾點了點頭,走了進來,然後問了一個奇怪的問題:“dr.陸,你是中國軍人嗎?”
“是的。”陸連川指了指胸前的國旗徽章,說道,“看,我是的,你要認得這個旗,只要胸前有這個旗的,都是中國軍人。”
一群孩子忽然笑了起來,在笑聲中,伊莎貝拉伸直了手臂,把手中的布娃娃遞給了陸連川:“那你肯定也會救活愛莎吧!”
溫槿這時已恢復如常,倚靠著桌子,長腿交疊著,手指捏著扁水壺,用中文對陸連川說道:“連川,她們認為中國軍人無所不能,憑空變路,憑空建房,像魔術一樣,治病救人……有困難的時候,找中國軍人絕對不會錯。”
陸連川接過這個名叫愛莎的,髒兮兮的布娃娃,翻來覆去看了,發現布娃娃的眼睛,也就是一枚鈕釦掉了,肚子也開線了,腳上的棉花也都空了,軟綿綿垂著。
陸連川說:“不能給中國軍人丟臉。”
他挽起袖子,切換到外語模式,一本正經對伊莎貝爾說:“她叫愛莎嗎?她是個很可愛的女孩子,她的病情很糟糕,但我有辦法治好她。她怎麼受的傷?”
溫槿拿出隨身攜帶的工具包,拿出針線,遞給陸連川。
伊莎貝爾氣憤又傷心道:“我的鄰居強尼,他是個壞小子!他總欺負我們!他的哥哥和爸爸參加了一如軍,他總說我們是廢物,他不許我和愛莎交朋友,他說愛莎是外來的惡魔……”
布娃娃雖然穿著當地色彩斑斕風格獨特的裙子,但頭髮卻是金黃色的毛線,儘管髒,但布娃娃的臉,明顯是淺色的,白白的,鼻子旁還點著幾顆雀斑。
看起來,應該是之前聯合國發給當地小孩兒們的玩具。
溫槿默默記下伊莎貝爾的話,發訊息給正在做公益交流的志願者們,讓他們在和當地孩子接觸時,重點注意那個強尼。
陸連川手穩眼快,接過針線,一邊跟伊莎貝爾說話,一邊穿好了針,繞了個結,把布娃娃放在桌子上,開啟燈,說道:“現在,我要給她做手術了。我們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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