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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她也不再睡懶覺,早早就起來,抱著那一堆舊得捲了毛的髮型設計雜誌背誦默記,背得頭昏腦漲,還是記不住。
江曉媛只好重拾她的素描功底,在店裡找了好多廢紙,挨個畫下來貼在屋裡。
她時而還會根據自己二十多年的資深臭美史,細細地標註幾筆什麼樣的臉型適合什麼樣的髮型之類。
至於實操——塑膠模特不是羊毛,剪了還會長,她偷偷摸摸地拿回去一個揣摩已經很不對了,不可能再上剪子禍害,江曉媛只好回憶著陳方舟的樣子,笨拙地用空剪子在空氣裡“喀嚓”。
她畫模特、畫人物、畫陳方舟的手、畫上下翻飛的尖刀……沒有人手把手教她,陳老闆一天到晚忙得要死,其他人都不大和她打交道,江曉媛只能拼命地記錄著各式各樣的畫面,晚上帶回去溫習。
這無疑要花大量的時間,江曉媛以前能從晚上十二點睡到第二天中午十二點,滿打滿算一圈,現在卻將睡眠時間活生生地擠到了六個小時之內。
她飯不好好吃,覺不好好睡,身上還穿著反季節的衣服,隨著天氣漸冷,連店裡的空調都無法拯救她了。江曉媛什麼時候吃過這種苦頭?這樣堅持了三天,她臉上掛上了厚重的黑眼圈,嘴上起了幹皮,整個人脫水一般瘦了一圈。
第四天,她早晨睜眼的時候感覺渾身不對勁,打了個下巴差點脫臼的噴嚏才發現——感冒了。
☆、第 20 章
郵局剛剛開門,服務的辦事人員只來了一個,懶洋洋地在服務檯後面玩手機。
一個老人顫顫巍巍地上前問:“同志,我想匯款,應該怎……”
女辦事員眼皮也不抬地打斷他:“那邊填單子。”
老人茫然地四下找了找,又小心翼翼地問:“填……填哪個單子?怎麼填啊?”
女辦事員吊得高高的柳葉眉險些飛出額頭,橫刀立馬地噴薄出一個倒八字:“那不是貼著示例嗎?自己不會看!瞎啊?”
她話音剛落,一條長臂就伸了過來,越過老人的肩膀敲了敲服務檯,手腕上露出猙獰的兇獸刺青一角。
辦事員目光在那刺青上停頓了一下,嚇了一跳,一抬眼,正對上一雙冷冷的目光,年輕男人把眼鏡摘下來隨意地用衣角擦著,目光輕飄飄地落在辦事員的胸牌上開了口:“你會說人話嗎?”
這男的模樣俊秀,五官周正,看著讓人眼前一亮,要放在平時,辦事員說不定會多看他幾眼,然而此時,他說話的聲音微微壓低,像是收斂壓抑著什麼,再配上那目光——他的雙眼皮長得比別人橫平豎直,像兩條刀刃,沉甸甸地壓在眼睛上,壓得那失去眼鏡的遮擋的眼神顯得過分鋒利,有點嚇人,好像電視裡那種隨時掏槍殺人的衣冠禽獸。
辦事員一聲沒敢吭,一氣呵成地將匯款單和示例表格抽出來,雙手遞給匯款的老人:“您照著這個填……後面的先生您也辦理匯款嗎?實時匯嗎?”
後面那位正是祁連,他扣上眼鏡,沒再糾纏,把單子和現金一起遞了過去:“不用。”
那天祁連和江曉媛分開以後,回去思考了一陣子,感覺這個現任窮鬼不像他想象得那麼好打發,一個大小姐,趾高氣揚慣了,讓她心安理得地受人恩惠,對方可能確實接受不了。
對祁連來說,要是江曉媛肯自己在逆境中奮鬥,自己在這個世界站穩腳跟,那當然再好也沒有了——可他還是覺得不太可能,一時的志氣誰都有,問題這志氣過了,她能堅持多久?
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江曉媛要是意志堅定,那病毒也不會選中她。
自尊心超強還吃不了苦,要是放任她照這麼下去,她還是非得走前人的老路不可。
祁連發愁了兩三天,偶然想起她在醫院免了別人債務的事,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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