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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態,即便有了飛毛腿,她能走哪條路呢?她既沒有夢想,也不知道自己能強在什麼地方。
可是還不等她提出異議,燈塔助理就率先開口說:“時間到了,我們走。”
江曉媛:“等……”
她眼前一片光影飛轉,再也聽不見那個機械冰冷的男聲的隻言片語,只是有種陌生的感情湧入她心裡,並不是十分激烈,但堅韌而綿長。
江曉媛一瞬間有種錯覺,好像她真的即將無堅不摧,能抵達任何一個彼岸。
她清楚這種感情不屬於她,是另一個比她強很多的人的,可她還是不由自主地被感染,半推半就地下了個擲地有聲的決定——
江曉媛想:“我會在這個世界好好活的。”
即使再也回不去了。
下一刻,江曉媛感覺自己正被人輕輕地推著,她睜開眼睛,瞳孔被光猝不及防地晃了一下,立刻流下了生理性的眼淚。
淚眼朦朧裡,她看見一圈人圍著她,一個有點眼熟的人蹲在她面前,小心翼翼地扶起她:“我說你沒事吧?剛離開醫院又要進去?你是低血糖還是怎麼回事?”
祁連?
江曉媛還沒從燈塔助理生命的最終餘韻裡回過神來,迷迷糊糊地想:“怎麼每次倒黴都碰上他,什麼孽緣?”
☆、第十一章
二十分鐘之後,江曉媛低眉臊臉地跟著祁連進了路邊的快餐店,在經歷了燈塔助理短暫而波瀾起伏的一生一死後,迴歸了她沒錢吃飯的現實。
最缺德的是店裡還在放一首老歌,嗷嗷地唱著“我才發現夢想與現實間的差別”,好像一把黏糊糊的惡意劈頭蓋臉而來。
“也不知道你愛吃什麼,隨便買了點。”祁連把食物托盤往她面前推了推,“別客氣。”
江曉媛半死不活地衝他笑了一下,心塞地想:“什麼都不愛吃。”
坐在冰冷的塑膠椅子上,面對油膩膩的快餐,她不合時宜地想起一篇自己轉載過的美食部落格。
“法國餐廳非油即膩,肉多菜難吃,除了甜品之外全都乏善可陳,美國餐廳根本就是東抄西借,骨子裡就不上檔次,俄國餐廳是窮鬼和大肚漢最愛,適合饑荒年間辦大食堂,德國與英國人做的東西壓根不是給哺乳動物吃的,日本人只配喝點醬油,韓國就更不用說了,用韓國人那個方法把肉醃完,就算肉爛得長蛆也嘗不出餿味來,實在是用心險惡,東南亞人民多奇志,在這片神奇的土地上,他們對洗滌靈味有種特殊的情愫。”
江曉媛文筆不行,只能拾人牙慧,感覺寫這篇文章的噴子字字句句都說到了她那高貴冷豔的心坎裡,還大加讚賞過。
而今,江曉媛在精神上依然高貴冷豔,用力地蔑視著眼前的漢堡和薯條,同時,她也痛心疾首地發現,自己飢餓的肉體竟背叛了她一貫的格調,大量的唾液山洪暴發一樣企圖殺出一條血路,溶解那些可恥的澱粉質。
江曉媛掙扎著想保留最後一點尊嚴,氣如遊絲地問:“多少錢?我來付。”
祁連:“八十。”
江曉媛:“……”
媽的,錢不夠。
這種一口咬下去感覺像啃了滿嘴有毒物質的垃圾食品憑什麼賣這麼貴?
江曉媛僵硬地坐在那裡,使了吃奶的力氣,終於沒能把“那咱倆aa吧”這句話說出口。
祁連早知道她沒錢,好整以暇地笑了一下:“請美女吃頓飯是求之不得的事,哪有讓美女掏錢的?”
江曉媛不想聽他扯淡,她摸出那救了她一命的遙控器手機,頂著喪心病狂的食物香,給祁連發了一條簡訊:“借據:江曉媛借祁連一百三十元整,一週之內還清。”
那麼接下來她可怎麼辦呢?
江曉媛一邊吃一邊發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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