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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榮為了賠罪,端起一杯酒,敬面前的眾人一杯。
大家心裡想法各異,有覺得景榮這麼做完全不給夏家面子,哪裡有為了徒弟不去迎親不換喜服的?又有人覺得景榮不懂規矩,畢竟誰家抬過來的新郎還沒拜堂就被送到了後院?
但不管想法如何,這杯酒既然她舉起來了,你不喝就是不給夏家和景家面子。
“既然景少主賠罪了,那咱們也就代替夏家飲下這杯酒吧?”李家主端起酒杯先眾人一步一飲而盡。
其餘的人面面相覷不敢去看夏老家主的臉色,夏家又不是沒有人過來李家主竟說這些挑事的話。
夏老家主能忍,脾氣性子格外的好,她不能不給景榮面子,也不能不給自己面子,更不會讓李家主看了笑話。
她端起酒杯,示意眾人,“景榮還年輕,父母不在身旁事情處理的不夠圓滑周到,這點也怪我沒注意到,還請各位原諒。”
眾人忙道不敢不敢。
景家莊做事不周到但賠罪酒卻不錯,入口清甜,滋潤心肺,在座的江湖人士原本只打算抿一口的人都沒忍住喝了一杯。
夏蒽被抬去後院的屋子裡,下人紛紛離開,等周圍安靜下來沒了腳步聲他才掀開蓋頭。
目光在屋內轉了一圈,夏蒽眉頭微皺,他覺得這間屋子的擺設佈置過於敷衍,完全像是個新房子,好像之前沒人住過。
正在他不滿的時候,就聽到有腳步聲在靠近,隨後就是抬手推門的聲音。夏蒽以為是景榮,立馬把蓋頭放了下來,雙手交握放在腿上,端正的坐好。
林春曉走過來,“是我。”
夏蒽一怔,聽出他的聲音,猛的抬頭把蓋頭扯下來,睜大眼睛瞪他,“怎麼是你?景榮呢?”
“你不是毒發了嗎?”
他驚訝之餘說出口的話安全是心底所想,根本沒加思索。
林春曉好奇的問他,“你怎麼知道我中毒了?”
夏蒽這才意識到說錯話,剛想找理由解釋就聽林春曉把他的後路堵死了,“景家莊對外只是說我身子有恙,可沒說我中毒。”
夏蒽咬了咬嘴唇,手指攥緊身上的喜服。他自從第一次見面時就心悅景榮,揹負著別人的嘲笑苦苦等了她多年,結果她卻一而再再而三的負他,原因都是因為林春曉。
“對,我就是知道怎麼樣?”夏蒽撕掉偽裝,抬頭看向林春曉,眼裡的厭惡憎恨根本不加掩飾,“我就是恨不得你去死。”
林春曉笑,“偏不如你所願。”
他今天過來是來控制夏蒽的,但要在他沒有防備之時動手才行。
林春曉不動聲色的扯了扯自己的衣襟,頭往一側偏了偏,故意露出脖頸處的紫紅色淤痕,嘴裡小聲嘟囔,“怎麼覺得有些熱呢。”
夏蒽雖然沒經歷過情-愛之事,可還是能認出來那是什麼,頓時恨到眼睛發紅,“你、你們剛剛?”
景榮說林春曉身子有恙在房裡照顧他,原來是把人照顧到床上去了!
“你們這對狗男女!”夏蒽從床上站起來朝林春曉張牙舞爪的撲過來,“我要讓祖母殺了你!”
“不,要找人□□你才解氣!”
一個嬌生慣養的小公子竟有如此令人作嘔的念頭,當真是慣壞了。
林春曉早有防備,抬手在他面前一揮,夏蒽剛一靠近身體就軟綿綿的倒在地上,除了意識清醒,身體卻動彈不得。
林春曉蹲在夏蒽身旁,抬手捏著他的下巴把蠱蟲喂進去,冷聲說道:“你祖母殺我全家,如今你又來覬覦我師傅,如果有天道,你怕是會被雷劈死。”
“我現在不殺你,但也不會留著你噁心我跟師傅。”林春曉鬆開夏蒽,看著他的眼睛,“每次你看師傅的時候,我都想把它摳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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