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抿緊薄唇。
夏鑫走後,景榮見天色漸晚,沒站多久也就回去了。
景榮走到自己住的屋子,離老遠就能看到林春曉手裡提著盞燈籠坐在門口的臺階上等她回來。
他一向都是這樣,從來不知道找個好地方舒服的待著,非要坐在一眼就能看到她的地方才行。
景榮的心當下痠軟一片,輕聲喚道:“四寶……”她頓了一下,嘴角慢慢扯開笑,像是放下什麼東西,“師傅,回來了。”
林春曉一骨碌從地上站起來,燈籠往腳邊一放,屁股都沒拍就朝她跑過去。
景榮張開胳膊站好,任由他一頭撞進自己懷裡,額頭砸的心窩一震,她含笑,聲音帶著些許無奈,“輕點,師傅又不是塊木頭。”
林春曉每回都恨不得一頭撞進她身體裡,用了十成的力氣抱住她,毫不矜持的傳達對她的親暱。
林春曉聲音含糊,“我衣服早就摺好了,全都放在包袱裡。”
景榮摸他後腦勺,輕聲應道:“嗯。”
林春曉臉在她懷裡蹭了蹭,手指抓緊她腰後的衣服,“我擔心師傅被留下來吃晚飯,才提著燈籠出來等你。”
他沒說是怕景榮不回來了,提著燈籠準備數到一百就出去找人。
景榮拍了拍他的後背,林春曉瞭然的從她懷裡退出來。景榮抬手牽著他的手指放在掌心裡,往前走了幾步撿起林春曉丟在地上的燈籠,說道:“咱們先吃飯,吃完飯師傅有話想跟你說。”
林春曉腳步一頓,猛的停了下來,倔強的睜大眼睛瞪著景榮,一步也不肯再走。
景榮回頭,出聲解釋道:“是別的事情,”她無奈,語氣像是在跟鬧彆扭的夫郎解釋自己沒在外沾花惹草一樣,“我沒同意娶別人,也沒有師公跟你爭寵。”
林春曉這才咧嘴一笑,腳步輕快的上前一步,抬手抱著景榮的胳膊,說道:“去吃飯,我都餓了,待會兒要吃兩大碗才行。”
飯後林春曉先去洗漱,穿著一身清爽的中衣,盤腿坐在景榮的床上,手裡拿著毛巾在擦頭髮。
景榮過來後,他就支稜著胳膊把毛巾遞給她,像個孩子似得撒嬌,“師傅擦。”
景榮垂眸接過,坐在林春曉身後,邊動作輕柔的替他擦頭髮邊想,若是沒了自己,四寶要向誰撒嬌?滿頭柔順的長髮,要誰給他梳理?他晚上做惡夢哭著跑出來,又有誰的懷抱能依靠?
江湖人多,可除了自己,他舉目無親。江湖地大,除了她身邊,他無處可去。
想起當初流浪街頭的林春曉,景榮心底一緊,輕聲喚道:“四寶。”
林春曉盤腿坐著,手握著腳丫子昂著腦袋,讓滿頭長髮垂散在身後,他眼皮舒服的輕闔著,聞言含著鼻音疑惑的嗯了一聲,懶得不行。
景榮手指從林春曉長髮裡穿過,說道:“無論過去將來如何,師傅,永遠是你師傅。只有你需要,師傅就在你身後,不會離開半步。”
林春曉睜開眼睛,坐直身體扭頭看景榮,疑惑的問道:“夏老家主下午跟你說什麼了?”
他扯掉手腕上的髮帶,隨手將滿頭長髮簡單的用髮帶在半腰處鬆鬆垮垮的束住,跟景榮面對面坐著,無聲的看她。
景榮手裡還拿著毛巾,見他有促膝長談的意思,這才轉身放在床邊的矮凳上,抬手拉住林春曉的手腕,“不管師傅說什麼,你可以跟師傅哭可以跟師傅鬧,但就是不能下床跑掉。”
林春曉心提了起來,臉色嚴肅,明白景榮怕是從夏老家主嘴裡聽聞了什麼事情。
景榮將夏老家主下午說的話,一句沒落的說給林春曉聽。
林春曉坐直身子眼睛睜大,兩片唇瓣微微發抖,“你爹身體不好和後來去世,可能、可能跟我祖父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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