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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被抓個正著,她認錯速度比誰都快,態度比誰都好,但下次還是會繼續犯,只不過會更精明一些罷了。
身為一家主母,鍾玉卿平時要操勞越國公府內宅的大小事務,管著上上下下一百多號人,已是心力交瘁。長子的離世更是成了壓在她心裡的一塊巨石,讓她久久不能釋懷,時常覺得力不從心。而夏侯紓小時候沒能養在自己身邊,性子難免就散漫和任性了些,她能理解,也覺得很愧疚,所以只要夏侯紓的行端舉止不過分,她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可是現在的情形不一樣了,夏侯紓已經不是個小姑娘了。
要不是一個月前夏侯紓跟鍾綠芙吵那一架,她都疏忽了,女兒早已過了及笄,該是議親的時候了。可這權貴遍地的京城,誰又能成為真心愛護和陪伴女兒後半生的那個人呢?
夏侯紓自然是沒法知道母親的擔憂,她只是敏銳的察覺到母親並不打算與她計較,不過是一時生氣罵她兩句罷了,也就稍稍鬆了口氣。可是她身上有傷,母親人在這裡,多少還是有敗露的危險。
她暗自在心裡盤算著怎麼委婉地請母親離開。
她琢磨了半晌,突然想起下午求的那支無字佛籤,便藉機轉移話題,問道:“母親,您下午去見了智空大師,大師他可還好?我聽寺裡的僧人說,智空大師近一年來都不怎麼見客。”
鍾玉卿心裡裝著事,不疑有他,老老實實地回答說:“智空大師年事已高,身體狀況自然是不及從前了。”
見母親的注意力果然被轉移開了,夏侯紓連忙趁熱打鐵,繼續說:“智空大師乃得道高僧,想來定有佛祖庇佑,必會福壽延綿。母親常說智空大師聰慧過人,深諳佛法,肯定比我們中午遇到了那位解籤和尚厲害,不知智空大師是否已經解出那支無字籤來了?”
鍾玉卿聽到“無字籤”三個字後突然臉色大變,聲音沉悶地說:“紓兒,你既然不信這些,今日就當不曾求過什麼籤,日後也不要再問了。”
“這是為何?”見母親如此大的反應,夏侯紓不禁心生好奇,“是佛籤的寓意不好嗎?”
夏侯紓倒不是在乎那支無字籤代表什麼意思,畢竟是好是壞全憑別人胡謅,而是想知道母親這般惆悵的原因。
意識到自己的話可能有失分寸,夏侯紓忙又寬慰道:“神佛之言最是虛無,信則有,不信則無。佛籤亦是如此。如若寓意好,的確能鼓舞人心,與人慰藉;可若是寓意不好,就這樣稀裡糊塗的信了,豈不是給自己添堵?反正我是不信的,母親也不必介懷。”
“紓兒!”鍾玉卿突然叫住了她,“我說了不許再提!”
“女兒知道了。”夏侯紓壓下滿心的疑惑不再繼續追問。心想既然母親這樣說,想來那支無字籤確實就像先前解籤的老和尚說的那樣,必定沒有什麼好寓意,否則母親也不會如此諱謨至深。所幸她本不迷信,對這事也看得開,倒不如左耳朵進右耳朵出,權當沒發生過。
鍾玉卿很快就意識到自己的語氣不太妥當,以夏侯紓那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的性格,自己這樣說可能還會激起她的好奇心。可她又不知道該怎麼解釋自己對那支無字籤的擔憂與恐懼,更摸不清女兒是真不感興趣還是哄她開心,心情甚是煩躁。
下午她去見了智空大師,照例是研討了一番佛經要義,也訴說了一些對長子夏侯翖的思念。在智空大師的開導下,她慢慢覺得心情放鬆了許多,還說起了夏侯紓下午求的那支無字的姻緣籤。未曾想智空大師卻一笑了之,告訴她天下萬物生於有,有生於無,無則生萬變。天命如斯,可為,可不為,倒不如按解籤的老和尚所言,順其自然,靜觀其變。
鍾玉卿明白智空大師用心良苦,是想勸她放下一些執念,不要活得那麼累。但是她作為一個母親,夏侯紓又是她差點以命相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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