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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上午,夏侯紓照例是梳洗過後就去跟母親一同用早飯。紅螺去膳房領齋飯去了,還沒回來,鍾玉卿正坐在窗前抄寫佛經。夏侯紓問了安便先坐在旁邊看她抄寫經書。
鍾玉卿寫得一手雋秀的小楷,力道均勻,一筆一劃都十分工整,看得出她此刻心思十分純澈。
慶芳湊到夏侯紓耳邊偷偷告訴她這些經書都是打算在大公子的生忌燒的。夏侯紓聽完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就僵住了,看向母親的眼神便帶著幾分不忍。
鍾玉卿顯然也察覺到了,抬眸看了她們一眼,問道:“你們當著我的面說什麼悄悄話呢?”
夏侯紓當然不會如實相告,而是帶著幾分怒意說:“慶芳她剛才說我的字還不如母親寫得一半好,讓我好好學學。母親,我知道她是你看重的人,可你也不能由著她欺負我啊。”
慶芳聞言愣了愣,心裡咆哮道:你就算不想讓郡主傷心而撒謊,也別這麼汙衊我啊!我連你寫的字都沒見過幾次,哪裡會嘲諷你?何況你是主子我是僕,我哪裡來的膽子欺負你啊?
鍾玉卿不疑有他,居然還笑了一聲,十分認同道:“她說的沒錯,你的字跡著實難看,根本就拿不出手。上次你給我抄的那本佛經後來被你姑母看到了,我都不好意思說是你寫的。”
鍾玉卿說的佛經是去年她過生辰時夏侯紓為表孝心一個字一個字抄寫的,可費了一番心思,沒想到居然會被嫌棄字寫得難看。
夏侯紓撇撇嘴反駁道:“這字寫出來,最主要的是看得清,辨得明,意思到位就行了,何必在意那些細節?若是人人都以母親為榜樣,那不都成了書法聖手了?”
鍾玉卿與慶芳對視了一眼,笑道:“你瞧,說她字難看,她還不高興了。盡會給自己找藉口。難怪會說你欺負她。”又看著夏侯紓認真道,“我倒不期望你能成為書法聖手,只盼著你能寫得工整規範些,日後當家做主了,少不了要用上。”
夏侯紓索性也裝作生氣的樣子,沒好氣道:“母親既然在我身邊安排了那麼多得力的人,那自然是要幫著我的,我不會的,或是做不好的,有他們幫襯著,我還愁什麼?”
鍾玉卿聞言不由得愣住,臉上的笑容瞬間消散下去。她挑了有能力又乖巧的人放在她屋裡,確實是為了用心服侍她,必要時還能替自己看著她,哪成想她竟然就將此當成了可以散漫偷懶的理由了。
夏侯紓並不打算繼續這個話題,她故意忽略母親的嘆息,裝作負氣的樣子,轉身坐到了另一邊。
鍾玉卿搖搖頭,繼續埋首抄經書,慶芳則在方便伺候筆墨。
夏侯紓見沒人再理她,便想起了其他事來,思緒逐漸飛到九霄雲外。
這都過去一天兩夜了,後山的事今天該有個結果了吧。就算寺裡的香客沒有像她這樣喜歡到處亂竄的,巡山的僧人去也該發現了才是。而且這兩天一會兒雨一會晴的,只怕那地方已經慘不忍睹了。
她一邊擔心沒人發現後山的事,一邊又擔心萬一真的被人發現了,會不會鬧大。她就這樣矛盾的胡思亂想了很久,便看到紅螺拎著食盒回來了,與她一同進來的,還有先前接待過她們的知客和尚。
那知客和尚法號慧能,慣會察言觀色,說話做事八面玲瓏。他一進門就一臉誠懇的跟鍾玉卿道歉:“聽其他師兄弟說昨日郡主在打聽原先住在這院子裡的那位李施主的事情,小僧這才趕緊過來向郡主解釋一番,免得郡主聽了不實的傳言造成誤會。”
鍾玉卿眼神有意無意的掃過紅螺,紅螺擔心她懷疑自己亂嚼舌根,立馬解釋說:“我昨天也是無意間聽到別人在說才多問了一句,並未刻意去打聽什麼。”然後看了看慧能和尚,“先前在外面碰到小師父,小師父只說是有要是要見郡主,卻不肯透露半分,我還疑惑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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