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紓咬了咬嘴唇說:“我第一次去丞相府的時候,看到王崇厚手裡握著這麼一塊玉牌。當時我找不到其他線索,就憑著記憶畫了個樣子,再找了塊玉讓云溪出去替我仿製了一塊。後來得到白芍的證實,那塊真正的芍藥花玉牌正是易舞的。這樣說來,易舞和白芍都是群芳會的人。而陵王父子這些年來沉迷女色這件事,或許也就可以解釋了。”
夏侯翊神情凝重的沉思著,片刻後,他問:“這塊玉牌除了你、云溪,還有玉器鋪子的掌櫃,可還有其他人知曉?”
夏侯紓知道這事瞞不過去,老實回答說:“還有蒼瀾齋的常翁。我仿製了這塊玉牌後就是去問的他。常翁見識廣博,果然一眼就看出了這是贗品,還告訴我這個東西跟陵王府有關。所以我後面才會從陵王京中的府邸著手追查。我也擔心被有心人看到,後來就把它交給云溪保管了,只是……”
夏侯翊光是聽到“只是”兩個字心中就跳出一種不祥的預感,連忙追問:“只是什麼?”
夏侯紓撇撇嘴說:“上次雨湖一回來就查我的帳,為了證明銀子卻是被我花了,我就讓云溪把這塊玉牌拿出來給她看了。當時我院子裡的人都在,應該都看到了吧……”
說到後面她的聲音也有點不自信了。
“夏!侯!紓!”
夏侯翊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喊出她的名字,然後一把握住那塊玉牌,像無頭蒼蠅一樣在屋內轉了好幾個圈,指著她怒吼道:“你就是喜歡自作聰明!這麼大的事我不問,你也不說!”
夏侯紓自知自己辦了壞事,趕緊安撫道:“我院子的人多半是母親安排的,就算是有什麼,他們頂多向母親彙報,而且他們也不知道這個東西的特殊意義,應該是不會亂說的。”
夏侯翊氣得直跳腳,深知自己就算罵她一頓也於事無補。他思量再三,忽然停住腳步對妹妹說:“紓兒,你不能繼續待在長青門了。”
“為什麼?”夏侯紓愣了愣,“二哥,我知道我這次辦事出了岔子,但你不能因為這個就全盤否定我啊!”
夏侯紓這會兒是真的急了。她可是費了很大的力氣才進的長青門,現在所見到的也不過是長青門的冰山一角,尚未查到查到任何有關大哥的線索,怎麼能說退就退?
夏侯翊一手扶額,儘量讓自己平靜下來,方耐心解釋道:“宇文恪已經懷疑你的身份了。至於他知道多少,私底下還做了什麼,我不清楚。但是那天白芍假裝送解酒湯潛進你的帳篷時,我看到了,宇文恪也看到了。可他自始至終沒有說什麼,直到晚宴後都還笑意融融的與我們談天說地。你用腦子好好想想,他為什麼要這麼做?難道是不想跟我撕破臉嗎?”
“你說什麼?”夏侯紓滿臉震驚,“他看到白芍來見我了?”
夏侯翊點頭道:“不光如此,他還刻意支開了準備進去照顧你的其他侍女,不然你真以為那些都是白芍做的嗎?”
夏侯紓頓時洩了氣,她沒想到還有這麼一茬。
那日聽白芍的意思,她知道陵王在利用她們姐妹,心裡是有恨的,所以她做的很多事情其實宇文恪都不知情。而夏侯翊卻說宇文恪明明看到白芍私下來見自己,卻假裝沒看見……
所以白芍以為宇文恪不知情,其實都是宇文恪假裝的吧?
那麼,宇文恪究竟知不知道白芍其實才是真的易舞呢?
如果他知道,卻縱容著白芍繼續追查下去,那這件事情就不簡單了。
當然,這一切都是基於白芍說的話都是真的。
夏侯紓再次看向兄長,憂慮道:“二哥,那天白芍跟我說了很多,我沒有懷疑。你說,我是不是做錯了?”
夏侯翊說:“我不清楚白芍具體都跟你說了些什麼,但她之所以去見你,應該就是希望你不要再繼續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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