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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七八糟花香的房間記憶尤深,每次進去都要被燻得半死,她卻習以為常無動於衷。不怪宋琛起疑,端是宋瑜今日舉止奇怪,從寺廟回來一直如此,彷彿刻意逃避何事,又在刻意隱瞞。
宋瑜啞口無言,正著急該如何解釋時,宋珏由管事陪同從裡面緩步走出。
聽兩人對話這比生意想必談成了,管事眉眼笑紋堆疊,一直目送宋家車輦將他們接走。大約過了小半里路,回頭一看他還在那兒站著。
“大兄答應他的條件了?”宋瑜按捺不住問道。
宋珏頷首,“成淮兄的要求並不過分,世間香料何其多,我們只需給他無足輕重的一種便可。”
聞言宋瑜便不再說話,放在膝頭的手掌不禁攥起,隱隱騰昇股不大好的預感。
果不其然,宋珏下一句便是:“我方才細細想過,旁人研究香料不如你透徹,都是一個模子中刻出來的,固守成規,且與宋家脫不了干係。你懂得多,平常在家閒來無事,倒可以為成淮兄指教一番。”
宋瑜這下無論如何坐不住了,“我不。”
說罷察覺自己失態,對上宋珏疑惑目光解釋道:“我有婚約在身,他又尚未成家,孤男寡女待做一處難保不讓人說閒話。此事唯恐不妥,請大兄另尋他人。”
她的話有道理,宋珏沉默,想起院內霍川曾對他說的話,俄而又道:“我會給你指派僕從丫鬟,只要你行為規矩,不會有人說三道四。回頭我與阿耶提一句,你不必操心,只當在香坊教人一樣。”
話止於此,她再有三頭六臂也推脫不得,簡直連想哭的心情都有了。
*
車輦一路回到宋府門口,薄羅澹衫早已在門口等候,見姑娘回來忙上前擺設腳凳,牽引著她走下車。
姑娘看著與平常大不相同,怏怏不樂,無精打采。澹衫關懷的話到了嘴邊,見她已經從眼前走過,便嚥下去隨在身後,朝薄羅打了個眼色,示意她仔細伺候。
宋瑜一回屋便躺倒在彌勒榻上,任憑誰說話都只悶悶地回個“嗯”或“哦”,有時煩了索性一翻身誰也不理。這可把澹衫急壞了,不是說好出去散散心的,怎麼散成了這副模樣?
前院有人把薄羅叫去,她一個人在屋裡無可奈何,眼看交戌時了,仍是不見她絲毫動靜。
不多時薄羅從前頭回來,手中捏著個帖子,“都這麼晚了謝家還送信,不知有什麼要緊事,姑娘快來看看吧。”
宋瑜動了動,這才從榻上坐起身,微垂著頭,眼眶兒紅紅的,睫羽上甚至凝結著水珠。
“姑娘怎麼了,是誰欺負你?”薄羅大驚,澹衫忙去準備熱水巾櫛給她敷面。
宋瑜聲音低低的,賭氣一般:“一個瞎子。”
說罷不再回應薄羅疑問,抽走了她手中請帖。請帖確實出自謝家,上面的筆跡流暢自然,帶著幾分飄逸灑然,字如其人。
☆、8豔歌行
宋瑜將帖子扔在朱漆螺鈿小几,手咬指甲抱著引枕縮在一旁,面容苦惱。
這個月底是謝昌生辰,他邀請宋瑜去城外別院一聚,是為慶祝。當然不止她一人,信上列舉了到場的人物,大都是高門大戶、富貴顯榮人家的子嗣。另有幾位女眷,宋瑜在上面看到了譚綺蘭的名字。
宋瑜並不想去,她素來厭煩人多的地方,何況譚綺蘭還在,她何必要給自己尋不痛快。這正是她鬱結所在,一不留神咬斷了指甲,她伸手讓澹衫給重新修剪,心不在焉。
“你說我去還是不去?”宋瑜手撐著下巴,低頭詢問澹衫意見。
澹衫給她重新磨平了指甲,一道將十個指頭修剪得圓潤齊整,她指甲是用鳳仙花染的。丹紅如玉,手指纖長,配著翠衫羅裙,彷彿嫩綠枝葉中抽出的牡丹花蕊。澹衫端詳一番,心中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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