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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瑜不理他,自顧自往前走。
腳下不穩難免趔趄,只覺腳腕一陣鑽心的疼痛,宋瑜按捺不住冷吸一口氣。正因這一聲讓霍川掌握她所在,兩人之間相隔不遠,他走到宋瑜身邊不容置喙地扣住她手腕,將人從地上提起,“你問我為何出現?這話應當問你自己,為何闖進我房間?”
宋瑜沒見過他這般冷厲模樣,以往雖不易接近,但總會偽裝出幾分虛假笑意。目下連偽裝都省去了,對待她絲毫不留情面,“或者你更願意失身給他人?宋家嫡女果真有骨氣,你放心,既然我碰了你,便會對你負責,改日我便去宋府登門提親。”
若說方才還害怕,如今她只剩下驚悚,不可置信地盯著霍川陰沉面容。
她有婚約,他要如何提親?難不成說破兩人關係,讓她從此聲名狼藉?
宋瑜真害怕他,他就像紮在心頭的一根毒針,動輒令人屍骨無存。她怎敢跟他牽扯半點關係,宋瑜後退一步掰開他手掌,斂眸聲音雖小,但十足堅定,“不需要,此事我自會解決,不敢勞煩園主。”
說罷踅身走向城門,將一人一車留在遠處。
*
霍川胸腔翻滾著一股怒意,從未見過如此不識好歹的女人。
他面上不顯,實則暗潮湧動,周身陰冷。再加上他額頭沁血,瑩瑩白光下襯得臉更加蒼白,煢煢獨立,不只是宋瑜看了害怕,連僕從都不敢靠近。僕從兀自縮在馬車上腹誹,這可真是隴州年度情感恩怨大戲。他有幸見識,一定要爛在肚子裡,打死不說。
霍川握著柺杖的拳頭緊了又松,最終敲了敲地面,在遠處喚了聲僕從名字。
僕從哎一聲上前扶他,被他陰晴不定地揮開,“不必扶,只管引路便是!”
“是是。”僕從似已習慣他的壞脾氣,好聲好氣地同他指明方向,待上車後正欲掉頭回花圃。想了想回頭詢問:“園主是否要去醫館,先給頭上傷口止血?”
車內寂靜,良久聽裡面傳來一聲,“進城。”
僕從以為他同意醫治,痛快地應下便要前行。卻聽霍川補充道:“去宋家。”
心中不免疑惑,人都走遠了,還去宋家做什麼?僕從看一眼遠處愈加渺小的身影,認命地駕車迎上。
城內魚龍混雜,她那副模樣進去難免不會出事。霍川的馬車一直不疾不徐跟在宋瑜身後,直到她安全進府才離開,轉進了街頭一家醫館。
*
宋瑜回家後沒回自己院落,反而去了龔夫人居所。
她身上的酒水早已乾涸,遠遠聞去像酩酊大醉一般,濡溼的鞋履沾上淤泥,連裙襬也被塵土覆蓋。龔夫人見過險些暈厥,丫鬟上前扶她坐在榻上,她緩了緩神才驚慌地將宋瑜叫到跟前,“不是去參加懋聲壽宴了,怎麼弄成這幅模樣回來?”
宋瑜一見她便又忍不住要哭,眼淚就跟流不完似的,撲在她胸口哽咽哭訴,“阿母,我們跟謝家退親吧……我不能嫁給謝昌了……”
她說不能,而非不願。
龔夫人心疼地給她撫了撫後背,只當她是受了委屈,忍不住責備起謝昌來,“傻三妹,這親事是你祖父定下來的,豈能說退便退?是不是他欺負你了,你儘管告訴阿母,阿母尋人去為你做主。”
宋瑜搖頭,一壁哭泣一壁為他解釋,“不是,與他無關……是我想退親,是我不好……”
聞言龔夫人心疼更甚,這謝家大郎定是把三妹欺負慘了,都到了這地步還在為他說話。平常看著知禮守禮的孩子,怎的背地裡如此氣人,這才半天工夫,非但沒照顧好三妹,還讓她這般狼狽地回家?
思及此便招呼人去詢問,一問之下才知她竟是孤身一人回來!
龔夫人大怒,“這懋聲著實過分!改日定要好好說教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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