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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老師,而老師認為小組成員應該互相監督互相負責,如果在準備的過程中發現該同學抄襲,那麼就不會勸阻遭殃,但是沉默等同於變相的鼓勵,因此此事再無餘地。
同樣是晴朗的下午,宗介倒是沒課,準備去圖書館把上學期寄存的行李取出來。暑假過去,圖書館側壁的爬山虎更加生機勃勃,像一張綠色的網籠罩著整幢建築。
他抱著沉重的行李,在回租的房子時,碰巧霍夜辰也拎著大包小包上樓,兩人攀談起來。
“兄弟,你知道你女朋友今天運氣有多背嗎?”霍夜辰拍拍他的肩膀問,頗有些意味深長。
宗介豎起耳朵:“怎麼了?”
“她沒告訴你啊……”霍夜辰驚覺失言,但為時已晚,只能硬著頭皮把顧悠悠的悲慘遭遇托盤而出。宗介邊聽邊忍不住皺眉,他很清楚這孩子脾氣倔強,不願意總給自己傾倒負能量。但強烈的自尊心一定會讓她很難過。
完美主義者的自卑,他太懂了。
可是顧悠悠就像人間蒸發了一般,莫婉然說半小時前通電話她的語氣還算正常,說出去散會兒步就回來,現在卻怎麼也聯絡不上了。微信和qq明明顯示的是4g線上,卻無論怎麼戳都沒有動靜。
她像一條隱形的魚,靜靜得溺在池底。
晚上的通識教育課,教授來來回回點了無數遍她的名字,結局也是無人應答。友軍踏破鐵鞋要到了她父母的聯絡方式,圍坐在學習公用空間商討對策。
最後還是讓宗介打了電話。
“您好,我是宗介。”他在猶豫著要不要報上阿姨女兒男朋友的身份之前,阿姨就興高采烈地接話了:“我知道我知道,悠悠的男朋友是吧?”
這阿姨彷彿是眾人肚子裡的蛔蟲,簡明扼要地猜出了他們來電你的意圖,表示悠悠因為心情不太好下午回家調整狀態了,手機沒電關機因此聯絡不到,早就囑咐了宗介如果來電話,就讓駙馬去公主閨房接駕。
宗介馬不停蹄地去了。
是顧悠悠來開的門——穿著人字拖,頭髮亂蓬蓬的,頹廢少女的模樣。她臉上尚有淚痕,眼皮腫得快要把眼球吞沒。迎面襲來一股空調的涼意,明顯她就是剛從層層疊疊被子裡出來。
a市的落霞風景如畫,粉紫漸變的天幕掛在遙遠的地平線上,混合著蛋黃色的中心圈,出現在視窗的最邊緣。顧悠悠側身讓他進去,室內黑漆漆一片。
記憶裡宗介很少用兇巴巴的語氣和她說話,這次也沒有。只是緩緩地從後面圈住了她,把顧悠悠抱在懷裡,像抱著易碎的寶物。他的聲音很輕,生怕驚動了樹枝上棲息的飛鳥。
他的口氣裡透著疲憊,以及生著氣卻捨不得發洩的隱忍:“你知不知道這樣做會讓我很擔心。”
顧悠悠真心實意地道歉了,她已經做好了無論被批評得多麼狗血噴頭都不還嘴的準備。的確是她心情糟糕像縮頭烏龜一樣跑回家裡來,一言不發,也不告訴朋友們去哪裡了,就這樣任性地蜷縮在封閉的空間裡。
這是小孩子認錯慣用的三件套——“我知道,對不起。下次不會再有了。”
宗介嗯了一聲,他的懷抱不鬆不緊,卻有令人沉醉的安定。彷彿是一具無形的盔甲,刀槍不入,但裡面明明是切膚而柔軟的棉絮,把所有的失落都吸收掉。
顧悠悠覺得這懷抱另含深意。
他平時也這樣把下巴擱在她的頸窩裡,尋常無奇。不知道是不是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這擁抱底下不僅僅是強有力的後盾,還有一種微妙的掙扎,似乎他一鬆手,她就會掉落萬丈懸崖。真要形容的話,有點像懸掛在樹枝上的葉子。風呼嘯著過去,樹用他們僅存的聯絡拼命挽留,像抓住了最後的救命稻草。葉子搖搖晃晃地猶豫著,然而在它搖擺不定時,最終卻是樹率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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