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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滴而滾燙地落在了令主的手臂上。
——最像的一個。
那就是說,她像令主愛著的人,甚至有可能比傾夕更像。
即使在令主手下這麼多年,她也從未,從未在令主面前哭過一次。
賭。
便賭的是令主這一瞬的心軟。
淚落在令主的手上,像是一滴灼人的焰火。
令主倏然收回了手,他看著自己手背上無色的液體,再轉去看聶棗。那張漂亮到令絕大多數男人都會動容的容顏上有一行淚痕,它順著聶棗的眼角蜿蜒而下,即使是哭,也有種驚心動魄的脆弱之美——她被他訓練的如此之好,哭也能控制的如此恰到好處。
可他畢竟很久沒看過她哭。
固執,堅韌,識時務,在大樹傾塌的那一刻,嬌養著的牡丹也會迸發出無法想象的堅韌。
聶棗捂著咽喉,艱難地低聲咳嗽,大腦卻在以從未有過的速度運轉——該怎麼說,該怎麼做,才能活下來?
她想起了傾夕。
眼睛看向了近在咫尺的令主,冷淡的眉眼,毫無瑕疵的臉龐,周身是冷而疏離的氣息,這讓他看起來並不像個人,而像個——神像什麼的。
他看起來還年輕,也許並不那麼難忍受。
其實她早該去嘗試一下,攻略令主,也許並沒有那麼難做到——至少傾夕做到了,不論令主是否愛她,至少他給她的特權是前所未有過的。
甚至可笑的是,如果傾夕沒有那麼愛令主,她便不會去奢求永久的佔有這個人,那麼也許她還能更長時間的擁有這個人,過去的終究已經過去,容顏不過是皮相,令主用的又何嘗不是一副假臉。
在心底深吸一口氣,她抬手撫摸上令主的臉龐。
雖然令主是鬼都的至尊,但他從沒強迫過鬼都任何一個女子,就連當年他把初入鬼都的聶棗壓在榻上,也不過是恐嚇而已。
說到底,是這個人太驕傲了。
強取豪奪不願去做,而心甘情願的也大有人在。
有傾夕在前,願意自薦枕蓆以換取特權的女子大有人在,就連常年和聶棗相爭的紅袖也並非沒打過令主的主意。不過她是個聰明的女人,知道待價而沽,主動送上門的,男人未必會珍惜,她看著那些自持手段大膽前去的女子宛若炮灰般消失,便很快打消了這個念頭。
十年來,傾夕也還是隻有一個。
一個曾被女人背叛欺騙過的男人。
一個身邊美人如雲姿色出眾的男人。
一個冷淡到根本不知道他活了多久的男人。
攻略難度可想而知,而且一旦攻略起來,萬一失敗可能反而會弄巧成拙,害得自己入了黃泉。紅袖是聰明人,當然不會做。
可聶棗此時已經沒有退路了。
令主沒有推開她,冰灰色的眸子波瀾不驚,似乎是想看她下一步會做什麼。
聶棗剋制著巨大的不適,和翻湧的情緒,傾身過去,如同傾夕傾身過去一般,吻上了令主的唇。
冰。
和傾夕形容的一樣,冰冷,凍得她一個哆嗦。
沒有退開,她輾轉著去吻他的唇,一點點捂熱。
心裡卻像有某個東西在一點點死去。
聶棗做了那麼多年的任務,但事實上,如果有別的辦法,她都會盡量避免和任務物件肌膚之親。並非她有多貞潔烈女,入了鬼都之後就知道貞操失卻只是遲早的事情,只是,她想,若有朝一日不得不與人交歡,也一定要將此事的價值利用到最大。
或許是她運氣好,又或許是她一直攻略用的都是攻心的法子,靠肉體的次數反而少之又少。少有的幾次她都先迷暈任務物件,再找接頭人送來一名妓女頂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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