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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服裝設計。”
“是嗎？”司雪意外的抬頭，似乎是興致盎然的樣子，“好厲害啊！我一直覺得畫畫啊鋼琴啊……反正你們學藝術的都好厲害！”
“沒有沒有。”顧念擺了擺手，十分真誠道：“還是你們醫生比較厲害。”
徐煬輕笑著往顧念碗裡夾了一塊牛肉，“大家都很厲害。”
司雪聞言不由得笑了起來，轉而又問：“你是不是快畢業了？有什麼打算？是讀研還是就業呢？”
顧念如實道：“想先工作看看。我實習的工作，學長已經幫我找好了，t-shine公司，他也在那邊工作。如果可以的話，希望能順利留在那裡。”
顧念說完，喝了口檸檬水。
抬眸，卻不經意對上陸時謙的眼神剛好看過來。
那麼一瞬，顧念竟覺得他那雙眸子，冰冷得嚇人。
顧念險些被嗆了一下，連忙錯開視線，心裡覺得莫名其妙。
飯吃到了一半，顧念的面板上開始傳來難耐的癢意。
她心裡暗叫一聲不好，悄悄將雙手放在桌子底下，忍不住輕輕撓著手臂，動作又不敢太大。
剛才在徐煬滿懷期待的目光下，她硬著頭皮吃了一點芒果。
這麼快，過敏症狀就犯了。
好在應該是沒人注意到她的小動作，撐到吃完飯就好了。
司雪還在感慨，她撐起下巴，“哎，話說起來，我剛回國，感覺都不知道這邊流行什麼服裝品牌了。念念，要不你幫我設計幾套吧？”
司雪越想越覺得可行，“回頭你要是真變成國際知名設計師了，我還能跟著沾沾光呢。”
見顧念抿著唇沒有說話，司雪以為她有什麼擔心，又道：“我知道你們的設計成本都很高，你別擔心，價格都不是問題，而且我真的相信你可以做得很好……”
“不、不用了！”
顧念有些沒控制住語氣。
過敏的症狀，比她預想得還要來勢洶洶。
只不過幾分鐘，她就覺得臉上都開始癢起來，還發燙。
顧念一心只想走，怕呆下去更嚴重，就瞞不住了。
“那個，我……”
顧念舔了舔乾澀的嘴角，站起身來，準備隨便找個理由先走。
可陸時謙的聲音突然響起，明顯帶著些不悅的指責，“不過就是設計幾套衣服。對你來說，就那麼難？”
顧念眨了眨眼，頓時覺得心裡一陣委屈。
是啊，有什麼難？
一點都不難。
她想說她難受，想說她沒有不願意給司雪做，想說……你能不能把對她的在意分給我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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