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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冷漠紮了顧念的眼，她只匆匆一瞥，便將視線從陸時謙的身上移開了。
霍懷瑾安撫地捏了捏顧念的手，然後抬眸看向拿著相機偷拍的兩個人，“兩位記者朋友。”
“啊……霍總，我們馬上刪……！”
“不用。”
正要刪照片的記者一愣，就聽霍懷瑾有力的聲音道：“你們可以錄影。”
“……”
還有這種好事？
霍懷瑾看著他們開啟攝像頭，將身側的女孩拉到身後完全擋住，手卻沒有鬆開。
“卓帆當眾騷擾我司員工，我們公司會依法追究其法律責任。除此之外，不僅t-shine，我代表霍氏整個集團宣佈，從今以後，霍氏的所有公司、所有業務，都不會再與卓帆有任何直接，或間接的合作，永遠。”
他清冷的聲音在走廊裡盪出淡淡的回聲，清晰的落在每一個人耳朵裡。
兩個記者對視一眼，內心平地乍起驚雷。
“霍總的意思是……如果有其他公司用卓帆代言，霍氏便再也不跟這家公司合作了嗎？”
霍懷瑾波瀾不驚的點頭，“是這個意思。”
那這……
跟封殺有什麼區別？！
畢竟沒有任何一家企業，會願意因為一個區區代言人，去得罪霍氏吧！！
周圍的人面面相覷，沒想到看完時裝秀還能前排吃個瓜。
記者嚥了咽口水，壯著膽子問：“不知道……霍總旁邊的設計師小姐這位與您是什麼關係？可以透露一下嗎？”
大家都看得出來，霍懷瑾這是衝冠一怒為紅顏了，自然好奇兩人的關係。
霍懷瑾側目往後方看了一眼，臉上掛起一絲寵溺的笑意。
再轉過頭時，目光又一次對上了陸時謙。
如同一場無聲的博弈。
但女孩的手在他手中，他就是勝券在握。
霍懷瑾盯著陸時謙的眼睛，如同在宣誓主權，一字一句道：“她，是我最重要的人。”
這不就是變相的承認了兩個人的關係嗎？
記者心裡大喜，今天這一趟還真是沒白來啊！
陸時謙眸中鬱色越來越深，他心裡像是被扎進密密麻麻的針，疼痛滲進血液和骨髓，甚至於有些麻木。
那兩個人的身影重合在一起，周圍都是羨慕和感嘆。
而那個女人，至始至終都沒有看他一眼。
他想上去把她拉過來，讓她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可腳底下卻像是有千斤重，動也不能動。
陸時謙閉了閉眼，最終還是忍下了心底快要衝出來的怒火和酸澀，轉身離開。
一場鬧劇就在各種議論聲中結束，霍懷瑾和顧念的關係，也不知不覺在大家的討論中變了味。
沒過多久，圈子裡就流傳出一條訊息。
t-shine總裁霍懷瑾，和設計師顧念，好事將近。
……
陸時謙回了杜雁秋的公寓。
他進門就脫掉西裝扔在沙發上，坐下來疲憊的扯開領帶。
“時謙？”
司雪的聲音從廚房門口傳過來，被電視聲音掩蓋了些，“你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早？我以為還有一會兒呢。”
陸時謙回眸看了一眼，聲音聽不出情緒，“你怎麼過來了？”
上次他把杜雁秋從司雪那裡帶回杜雁秋自己的公寓，就是不想讓她太打擾司雪。
沒想到這兩個人關係倒是親近，司雪又來了杜雁秋家。
司雪溫柔地笑笑：“我今天沒什麼事，就想著過來陪陪伯母。”
她端著一盤水果走出來，身上的圍裙還沾著水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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