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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了摩挲著玉佩,問:“娘娘可還有話留下?”
玲瓏哭腫了眼睛,搖頭說:“沒有,娘娘沒有交代旁的話。哦……有!娘娘說天寒,二殿下貪睡,讓奴不要太早過來……”
皇后身邊不會有這樣玉質下乘的玉佩。衛了想起皇后雲淡風輕談起的小侍衛。這個玉佩是他生父所留?
衛了將玉佩逐漸握緊。說不清心裡是什麼滋味,只覺得空蕩蕩的。轉身往回走時,衛了想,倘若時間倒流,定然不會再那樣對母后說話。
三個月熱孝一過,衛了請旨離京。十三歲的少年郎,已沒了多少往昔的稚嫩。為荊王,即刻動身前往封地荊廣。荊廣苦寒貧瘠,是他自己執意選的地方。
從殿內出來,剛好遇見跟在霍瀾音身邊的鶯時。
禮數相畢,他看向鶯時,尚未開口,鶯時先一步俯首跪地,畢恭畢敬:“奴先前不識殿下,無禮粗鄙,請殿下責罰。”
衛了抿唇,默了默,才道:“不知者無罪,無妨。”
垂在身側的手微握,經過跪地的鶯時,昂首往前。寒夜靜湖旁的少女紅撲撲的臉蛋和藏在懷裡的糕點,如映在湖面的月輪。美好卻遙遠不真實。
霍瀾音略顯驚訝地掃過鶯時,略一思量,倒也沒多問。
舉國哀痛守孝之時,並沒妨礙衛瞻清理朝堂。三個月熱孝一過,大赦天下。衛瞻將周自儀放出來,他一出獄,被擱置許久的三二七案重新推到人前。衛瞻派重臣徹查,按律處置。
原以為的逃過一劫,並不存在。涉事朝臣恍惚,並非衛瞻與皇后政見不和,不過是為了形勢暫且堆壓。如今緩過一口氣,衛瞻的手段比起皇后更為狠心果斷。
霍瀾音孕肚已經微微隆起,她一直擔心因為自己的過分用藥會影響胎兒的健康,日日診脈進補的同時,她卻完全沒有閒下來。
她一直堅信民以食為天,若溫飽不能解決,一切都是枉談。周自儀的改種提議未曾被朝臣接納,除了朝臣的固執以外,亦是因為提議不夠完善。她令農科學士繼續研究。恰逢春日,恢弘的皇宮中御花園被移,種上一片片試驗田。
霍瀾音又親自去姜家,求教姜聆,請她相助。
這天下,論女子才學,若姜聆自詡第二,無人敢認第一。
霍瀾音不僅設想將學堂遍佈五湖四海,更希望女子學堂不僅僅是權貴世家女的專屬。而若開展鄉野間的女子學堂,所學既有與男子相同之處,更應該有不同之處。她不想開設的女子學堂中只是學習士大夫所著女戒女訓。即使是學旁的書,士大夫在字句之間對女子的輕視將會潛移默化。是以,她有了讓女子著書為授課之用的暢想。
縱使姜聆病痛纏身,在聽了霍瀾音的計劃後,毅然相助。
這樣的事情單憑霍瀾音和姜聆兩人自然不能成,霍瀾音又在京中廣納女學士,協力而為。
“若我這短暫的一生有書留下育後人,比起只留下些詩詞更為蔚然。”姜聆掩唇,又是一陣咳嗽。
霍瀾音遞上含藥,讓姜聆含在口中止咳。
霍瀾音眸中浮現心疼和惋惜。她說:“阿聆,興許要不了多久太醫院就能研得方子,使得癆症再也不是不治之症,就像著涼染風寒一般,一副湯藥就能痊癒。”
姜聆微笑,輕輕點頭,隨口說:“那我可要再堅持得久一些,等著神醫們的藥方。”
霍瀾音不忍去看姜聆蒼白憔悴的臉色,默默低下頭。她不信什麼天妒英才的鬼話,只恨醫術的不夠精湛。
“時辰不早了,我得回宮去。阿聆你也不要太累,該歇著了。”
姜聆點頭:“我便不送娘娘了。”
雖然她們相識不久,可這世上總是有人相見恨晚。兩人已十分熟稔,不必虛禮。霍瀾音拍了拍姜聆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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