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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找她算賬，她倒是先找上來了。
他面無表情道：【秦小姐，有什麼指示？】
秦書：【指示不敢當，方便把你秘書聯絡方式給我嗎？】
蔚明海：【？】
秦書：【找她預約時間啊，知道蔚董您這樣的大忙人可不是隨時有空見我們這些小羅羅的。聽說您最近忙著肅清你們內部管理層，那就更沒時間了，我不能不識好歹是不是：）】
蔚明海很輕的‘呵’了聲，他還真把秘書聯絡方式發給她了。
她不是想預約麼，那就讓她等。
蔚明海放下手機，示意秘書過來。
秘書小跑著過來，俯身，小聲問：“蔚總，什麼吩咐？”
蔚明海：“秦書要是約我，這周都沒時間，最早下週二。”搓搓她的銳氣。
秘書點頭，“好，我明白了。”
☆、第83章 第八十三章
會議結束, 蔚明海回辦公室, 左瑞正等著他。
“我來的不巧, 剛來你就開會去了。”左瑞指指咖啡杯：“續了第三杯了。”又示意菸灰缸, “你的煙我也全都抽完了。”菸灰缸裡全是菸頭。
“煙癮這麼大？”
“這是享受。”蔚明海算是她長輩, 她也不能太沒分寸, 要是對面坐的是閨蜜，她肯定會說，對啊，跟做ai的癮一樣大。
蔚明海坐下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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