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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走去。
慎獨居書房裡頭。
一座屏風相隔。
晏昭廷揹著手站在屏風那頭,裡頭也未曾點燈,他已經把自己關在裡頭整整三日,外頭五穀與豐登急得嘴上都起了一撩的水泡,也依舊是無可奈何。
偏偏的書房裡頭那位主子,仿若是折磨自己般,那日落在崖下頭的衣裳都整整三日了,也不見得他換洗,恐怕身上的傷口卻是連藥都未曾塗抹的。
康老夫人三日前在花嬤嬤回府後,便被晏昭廷派人給送回了安定侯府。
這三日裡,五穀豐登不是未曾想過要去主院把那位公主小娘娘給請過來,但是他們主子這人,就像是長在他們肚子裡的蛔蟲一般,不過是幾句話,便讓他們歇了那心思。
恰巧這時候,那日的刺客頭子也不知從哪處翻牆進來。
本來看著那位叛變刺客頭子極為不爽的五穀,則是像看到救星一般,慌忙間就要把他給請進去。
慌忙間這個叫做鳳初九的男人手裡頭就被五穀給塞了一個滿當當的食盒,推到了晏昭廷的書房裡頭。
書房裡,鳳初九單膝跪在屏風外頭,腳邊放著食盒:“主子。”
似乎許久未曾說話,晏昭廷的聲音極啞:“你並不用這般叫我,我不過是當年順手救了你一回命罷了。”
“我也你如今也清楚,我當初救你的原因,說來說去我救你,請人教你學識與功夫,也只不過是把你當做一枚極好利用的棋子罷了,把你放在安王手中,若不是你自己爭氣,能不能活到如今都是命數。”
下頭,這個叫做鳳初九的刺客頭子跪得筆直,他眼皮子微微磕著,眼底似乎有光在閃動。
雖然晏昭廷這般說,但是他跪著的動作絲毫也未曾動過一分。
“當年你從哪些人手中救下我,便是救下我的命,救命之恩自當是無法回報。”
鳳初九這話說的不卑不亢,雖然也是跪在地上頭,卻絲毫看不出低人一等了去。
晏昭廷透過屏風處那個若隱若現的身影,他突然出聲道;“你可知你的真實身份?”
也就是這個時候,鳳初九的身子才微微一僵,極為隱忍深深閉眼:“屬下知曉的,從知事起曾家老太爺便是讓我知曉的,我不過是當年宮斗的犧牲品罷了。”
“只可惜當年事發,也是我害了曾家滿門,若不是我,春山也不會那般……初九這個名兒便是曾家老太爺親自給我取的,卻不曾想到,我這個災星二月初九降世,卻也是害得兩年後的二月初九,曾家滿門遭難。”
鳳初九他心裡頭冷笑,他能是什麼身份,自己不過是個災星。
本該是先帝最小的么兒,卻因為各房勢力爭奪,他不過才一出生便被人害了去。
當初他這個‘死胎’,若不是國子監的那位老先生起了善念,偷偷把他給救下,恐怕他真的就被當做是死胎給草草葬了去。
只是……
恐怕他註定出生便是個禍害。
誰說不是呢,安王是先帝最為從愛的幼子,偏偏先帝前頭的幾任皇后都未曾給他誕下一兒半女的,偏偏他是皇后的肚子裡出來的。
若是按照大晉的規矩,若無嫡子,則是長子繼承皇位,或者先帝留在詔書選擇最有希望的孩子。
偏偏他這個嫡子卻是打亂了所有人的算盤,因為按照大晉規矩,若是有了嫡子,則是無論嫡子年長或是年幼,那自當是該由嫡子繼承皇位的。
所以,他生來就是擋了別人的道路的災星。
待晏昭廷還要在繼續說什麼時候,外頭隱隱約約一聲五穀的驚呼聲:“殿下。”
“你們家主子呢?”
“在……在書房裡頭……殿下可要進去。”
這依舊是五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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