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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發現,我回去找你,卻也是怎麼也來不及了……”
當年的那一幕情景,晏昭廷每每想到,每每都是讓他再死一回般的痛苦。
他哪怕是這一生也不能忘,當初深淵下頭他見到鳳灼華屍骨的那一瞬間。
若不是因為仇恨支撐著他,恐怕當年深淵下頭他便自盡隨她而去了。
後來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回去的。
一夜白頭,盡是滄桑……
回了寧國公府之後,卻發現已到了來年春天,新皇登基。
而在他不在汴京城中的這段時間,國公府竟然做主給她娶了和安長公主,當時已經正了身份,成了新皇嫡女的女人。
那個一時之間風頭無兩,大晉最尊貴的女人。
當時晏昭廷看著府裡頭大喜的紅字,和一排排還來不及撤掉的大紅燈籠,以及一身喜慶新婦裝扮。
如花蝴蝶一般向他投懷送抱的女人。
晏昭廷想也未想,便拔劍取了她的頭顱。
血濺三尺,春天還極寒,那溫熱的身子不一會兒功夫便涼了下去,就像寧國公府上下眾人的心。
那時候,本應該是歡歡喜喜的崔老夫人,更是因為他當場殺了和安這一幕,嚇得半邊身子中風,後來斷斷續續未曾好過,最後也算是受盡折磨而死。
安王雖然被他殺了女兒,但是與他而言只不過的棋子的女兒又算得了什麼。
畢竟論起自負,卻是誰也比不過安王。
在他在位的十年間,他每每想殺了晏昭廷,卻又捨不得殺了晏昭廷。
因為這世界上,像他一樣求而不得的,也只有晏昭廷一人。
對於安王來說,晏昭廷只要活著,他便能看著他痛苦,看著他餘生都活在自我的折磨當中,如他一樣,夜裡頭疲不得面,錐心刺骨腦海裡反反覆覆都是一張向他索命的臉。
最後安王卻是怎麼也想不到,晏昭廷這個人雖然不在乎皇位,但他卻找到了太后當年生下來便是死胎的那個孩子。
也就是這一世的鳳初九!
暗裡十年,晏昭廷把鳳初九培養成帝王之才。
十年之後,二人一裡一外,打著當年老帝王嫡出正統血脈的名義起兵造反,更是把鳳安殺於龍座之上。
至於鳳初九這人,說來奇怪,明明留著帝王血脈他卻也真是無心帝位,本想留了書信便離宮而去,卻不想這個對他有再造之恩的男人,卻早就已經消失了蹤跡不知去了何處。
至於當年的寧國公府晏家,當時晏昭廷早早便使了手段,以十五年前私鹽案為由把寧國公府連根拔起,消了爵位貶為庶民,更是世世代代不能進汴京城半步!
畢竟寧國公府千不該萬不該,就不該把府中的榮華富貴,算計在他心愛女人的喜樂平安上頭,人血饅頭自然是怎麼吃進去的,就怎麼吐出來。
既然想富貴延綿,也莫要怪他心狠手辣,不顧血脈情分。
屋裡頭氣壓有些低沉,外間花嬤嬤擺好膳食之後,正準備請了二位主子去外頭用膳。
她才剛剛從屏風那處走過來,卻也不知晏昭廷抱著她家殿下說了些什麼。
鳳灼華紅著眼眶,撲在駙馬懷裡頭肩膀一顫一顫的,似乎哭得極為可憐。
花嬤嬤看著心裡頭揪得生疼,卻又不知如何是好。
幸好晏昭廷早早的便注意到屏風那處的花嬤嬤,他朝花嬤嬤擺了擺手:“嬤嬤帶著屋子裡頭的伺候的丫鬟們都下去,等會子我自會親自伺候了殿下用膳。”
當即,花嬤嬤心裡頭一鬆,趕緊忙不迭的退了下去。
鳳灼華哭了許久,她十隻白嫩如蔥段般的指頭,緊緊的揪著晏昭廷的衣襟,聲音帶著急切:“你便與我說說,你呢,最終你去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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