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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猴子一樣上上下下的打量，也不管自己的瘸腿，在他身邊之繞著走了好多圈。
“千年屍王，千年屍王。活著的殭屍王。”這神色態度就和平時裝小孩吃豆腐時完全不一樣了。
衛無常看了眼圍著自己繞圈的於邵，又看了看他的腿，大概知道了此人是誰，他作揖道歉：“先前情急，傷了閣下，委實抱歉。”
“沒事沒事沒事，能看到千年殭屍王，別說讓這腿骨折一下，就是砍了雙腿也不可惜！”他說著滿眼的痴迷，就像衛無常是什麼無價珍寶。
說真的，我覺得他這樣的目光其實挺變態的。被一個小男孩這樣觀摩，衛無常也有點不知如何對待，我岔開於邵的注意：“千年殭屍王，很稀有嗎？”
“稀有？”於邵瞥了我一眼，“照理說這個年代根本就沒有了。”他激動得喋喋不休，“殭屍天然形成，需要的自然條件本就比較苛刻，而且形成的殭屍多半沒有意識，要成千年屍王，則更加苛刻，要屍身千年不腐，要對前生抱有極大執念，還要有常年的屍氣浸潤。”
屍身千年不腐，對生前的事有極大執念，還要常年受屍氣浸潤？
我很難想象衛無常在死的時候，到底被埋了一個怎樣的墳……
“屍王難得，而一旦形成，則如活人一般靈活聰明，天生異能，能驅使別的殭屍，操控各種術法，還能如仙人一般長生不老，傳聞趕屍匠先祖的趕屍法便是跟殭屍王學的，趕屍匠將殭屍趕回家鄉，安葬之後，獲得他們身上的屍氣，慢慢修煉自己的能力，這便是學習的屍王的操控術和吸食其他殭屍的屍氣的能力。
“而現代社會，火葬盛行，亡者直接被一把火燒乾淨倒去公墓，殭屍越來越少，趕屍匠能尋得一個殭屍就非常難得，別說還要碰到個屍王。”
他說得越多，我對衛無常就越發刮目相看。
原來，這還是個大寶貝啊。
但比起這事，我更想詢問於邵一件事：“他這麼稀有，那你是不是很想讓他住在這個公寓裡啊？”
“當然！”
我馬上喊：“李懟懟你看我沒說錯！”
李懟懟從屋子裡走了出來，手裡一把鑰匙直接衝衛無常扔了過去，然後被準確無誤的接住，吸血鬼和殭屍王隔空相望，雙方眼神片刻交流之後便又錯開了去。
李陪陪又牽著莽子出了來：“我不許他住！”
“陪陪。”我喊她，“你過來。”
她非常不情願的走了過來。
我問她：“你是不是討厭他。”
“是。”
“你想不想報復。”
“想！”
“那他要住在別的地方你要去找他再報復他，是不是很麻煩？”
李陪陪想了想：“是。”
“所以……”
“好！讓他住。”
我望李懟懟：“你看。”
李懟懟默了很久，然後才隱忍的開了口：“一群豬……”
這方新租客的事終於落錘敲定，所有障礙一概清除，樓上忽然傳來餘美美一邊刷牙一邊含糊不清的聲音：“你們還有心情吵哦……”她把手機拿在手裡晃了晃，“你們上今天早上的社會新聞啦。人販子夫妻。”
李懟懟眼睛一眯，我一愣，見李懟懟掏出了他的手機，我立刻蹭過去看了一眼。
微博上的新聞標題寫著“夫妻人販至小孩食物中毒，終於良心發現將小孩送醫後潛逃。”
配圖是一張我和李懟懟在路邊打車離開的圖。大概是因為天還不夠亮，手機也不好，所以照片的畫素不高，噪點很多，我和李懟懟的臉都很模糊。
從這個角度來看……拍照的，大概是我藉手機的那個報刊亭老闆……
我抬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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