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雞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09節,鋒芒,柴雞蛋,官小說),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夏弘威深信不疑,直接朝司機招手。
“那咱們走吧。”
“等下!”
坐在前排的兩個保鏢突然如豹子般躥出車外,將不遠處偷拍的記者抓了出來夏弘威臉色驟變,揚揚下巴示意司機出去看看情況。
這時,記者和保鏢正在爭執中。保鏢想檢視照片,記者卻以涉及其他新聞為由,死活不肯交出相機。
司機見勢開口說道:“甭跟他廢話,直接搶過來。”
雖然記者玩命抵抗,但是由於體力相差懸殊,儲存卡很快落入保鏢手中。
回到車上,司機將儲存卡交給夏弘威,又將一併搜刮來的記者證扔給俞銘。
夏弘威把儲存卡連線到電腦上,一張一張翻看裡面的照片。其中不少是俞銘的,而且不只今天,前面幾天也有跟蹤拍攝。
“張文。”俞銘嘟噥著這個名字,“聽著好耳熟,貌似是《新樂報》的紀者。”
夏弘威陰著臉取下儲存卡,扔給了前面的司機。
對演員來說,除了熬夜、起早床之外,最痛苦的莫過於“反季節拍戲”了。
冬天拍夏天戲還好一些,攝影棚裡面有暖氣,衣服裡面有暖寶,熬一熬就過去了。
夏天拍冬天戲就杯具了。
因為空調有噪音,所以拍攝期間不能開。再加上厚厚的棉服,幾萬瓦的大燈,演員的痛苦可想而知。
韓東最近就飽嘗了這種滋味。
他主演的這部講述狂犬病的電影定名為《七日》,原計劃四月份開拍,那會兒正值春季,穿棉服還說得過去。
但因為韓東故意推脫,臨時改變行程,導致開拍時間晚了近兩個月。一下來到六月份,氣溫飆升到三十幾度。
而且這個角色是農民,捲毛小辮不能有,韓東又不捨得剪,只能戴上厚厚的頭套。幾乎每場戲下來,他的棉服都會沉上兩斤。
今天這幾場戲就是雪戲。
韓東將在這片叫“雪地”上演繹狂犬病發作的悲慘景象。不僅要穿著棉服狂奔,還要摔跤、咆哮、倒地抽搐……怎麼熱怎麼折騰。
他以為劇組會整點兒棉花之類的充當雪,不料劇組卻撤了六千斤鹽。想他滿頭大汗掉下去,再在鹽上滾一滾,那滋味……
開拍之前,俞銘過來探班,看到韓東的造型就已經笑得不行了。
“我跟你說,你都不用演了,就這副打扮出鏡,觀眾就原諒你了。”
若是放在以前,韓東一定會大罵造型師,但是現在各種感謝其用心。
六十年代的板寸頭,臃腫的俗棉服,灰不溜秋的條絨褲,刷得泛黃的白球鞋……怎是一個寒酸了得!
再加上韓東的神演技,一縮脖、一端肩,小人物的窮苦與悲哀就這麼出來了。
俞銘問:“你在劇中是被咬了哪?”
“腿。”韓東說。
“怪不得。”俞銘掃了韓東一眼,“我要是那隻狗,我也咬。”
韓東剛要回話,就聽到導演在叫他了。
“我先過去準備了。”
“去吧。”
俞銘一想反正也沒什麼事,乾脆多看一會兒吧,於是又開始對著韓東的造型樂。
結果樂了沒一會兒,電話就打過來了,讓他立刻回公司,出事了。
俞銘本以為是夏陽卓那裡出了問題,不料竟是自己。
看到剛登出來的新聞,俞銘瞬間傻眼了。
那天跟拍的根本不是張文一個,張文不過是個靶子。真正要暗算他的,是張文身後那個拍攝“保鏢搶相機”的人。
原本只是“私會男性友人”的爆料,結果被保鏢一介入,又多了條“責令保鏢毆打記者企圖銷燬照片”的罪過。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