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他是我的小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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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對他們！”

“父母？當初他們是如何登上這皇者寶座的？當初為了這王座的穩固，他們又做了什麼事，靈兒你不如親口問問！”此時的李成喻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眼中盡是仇恨：“保護不了孤與四弟，孤不恨他們，將孤早早的丟去南楚，孤不恨他們。強行要將你許配給成泰，孤也不恨他們，只要靈兒你能幸福，孤什麼都可以忍。可是為了那可笑的預言，他們竟然將你的家人全部燒死，讓孤以為你也死在其中，這六年，你知道孤是怎麼活過來的嗎？”

提到這些往事，巫凌兒的心也揪了起來，她拉著李成喻的衣袖：“成喻哥哥，靈兒知道你最疼靈兒了。現在靈兒還活著，活得好好的，所以，你別再恨了好嗎？你這模樣，讓靈兒很心疼！靈兒不要成喻哥哥變成這模樣。不要成喻哥哥陷在仇恨與鮮血的地獄裡。成喻哥哥你醒一醒！求求你醒醒吧！你這模樣讓靈兒害怕！”

這時的李潛也聽出了李成喻話裡的意思：“靈兒？你不是巫凌兒，你是雲靈兒？！你沒死？不可能，當初國師告訴孤……”

這時話已經不用再繼續下去了，巫凌兒明白了是誰當初毀了雲家，她放開李成喻傷心的看向了李潛：“父皇，為什麼？您為什麼要這樣做？我爹爹是您的老師啊，您便是害怕那預言，他也已經辭去了所有的職務成為平民了啊？您是靈兒的義父啊，為什麼，您連您的孩子都捨得下那樣的毒手？那天晚上如果不是青影伯伯帶我出去採藥，我們便真的全死在那大火之中了，為什麼？真的只是為了那一則預言嗎？那現在是成尋哥哥得了我，他為何得不到天下？”

被巫凌兒的一句句話問得啞口無言，李潛只有選擇了沉默，只有皇后嘆了一口氣：“因為我們發現成喻也愛上了你，如果讓你活著，成喻和成泰的矛盾會越來越大，為了我大唐社稷，我們只有這樣做！為了大唐無數子民，我們只有犧牲你們！”

“如果連少數人都保護不了，又如何去保護所有的人？”巫凌兒看著皇后也哭了：“我一直相信著，相信著不是你們做的，我忘不了在皇宮時您對我的寵愛，我忘不了我吃蝦過敏時，父皇的大怒。我真的很喜歡你們啊！當我再回長安，可以再次稱呼你們為父皇母后時，你們知道我有多開心嗎？為什麼會這樣？”

這時，一個人影衝了進來：“楚王，事情還沒辦好嗎？太子他們已經要衝進來了！”

看清那人臉上銀色的面具後，巫凌兒也呆住了：“燕哥哥？”原來如此，雪炎離開後，由雲燕行負責國師府的所有事務，而國師府，同時也負責著宮城中禁衛軍的佈防。難怪會有這麼多的禁衛軍倒向了李成喻這一邊。看到雲燕行後，這一切都說得通了！

雲燕行顯然沒想到巫凌兒也在這裡：“靈兒？你怎麼在這裡？”

巫凌兒指著門外如修羅場一般的廣場說道：“燕哥哥，這就是你的報復方法？為了報復，所以拖了這麼多人陪葬？就算是聖上下旨殺了雲家上下，那這些人呢？他們有什麼錯？他們為什麼要為你的仇恨陪葬？！”

雲燕行摘下了自己的面具：“我已經盡力了，至少，我沒有幫著北狄來攻打大唐！你知道的，我有那樣的實力！”

“你……”巫凌兒氣極，一個耳光打了過去：“你醒醒好不好？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這是復仇嗎？你覺得爹爹會希望你用這樣的方式復仇嗎？你真的覺得……成喻哥哥現在的狀態適合成為一位皇者嗎？大唐動盪，倒黴的只是老百姓，你想造成生靈塗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