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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法都成了奢望。
那個傢伙四肢和身體軀幹都被死死的固定住了,也就是說,他再也翻不起什麼波瀾,他的嘴裡被塞滿了東西,想咬斷自己的舌頭都根本不可能。
張幼斌把房間裡的另一個人趕了出去,關上門,自己一個人開始了對這個傢伙的非人道的虐待,只見他拿著一把匕首緩緩的走進那人,將匕首在眼前把玩片刻,看著那人說道:“我的時間不多,馬上還要去醫院,廢話我就不多說了,什麼時候你覺得受不了、想說了,就哼哼兩聲。”
話音剛落,張幼斌手中的匕首就在那人的腿處劃了下去。
別想歪了,張幼斌才不會把他給閹了,那樣的話人肯定會痛昏過去,而且還必須要安排搶救,不然要不了多久就得失血過多死掉,張幼斌才不會讓他有任何的危險。
那人身上只穿了一條褲衩,四肢都暴露在空氣中,張幼斌的刀子立刻就劃在了他的大腿內側的皮肉上,緩緩地割開了一條十厘米左右長、一毫米左右深的傷
刀刃還在肉中。張幼斌並沒有將匕首取出來,而是刀鋒一轉,順著傷口開始向下緩緩的割下他身上的面板。
這種疼痛不是一般人可以忍受地了的,最要命的是你時刻都在清醒的狀態中。一層皮被割了下來,它不會讓你暈過去,也不會讓你有任何的生命危險,只是讓你不停的被巨大的疼痛刺激地更為清醒。
半分鐘,一塊連著肉、血淋淋地人皮就這麼被張幼斌割了下來,張幼斌發誓,他已經很久沒有幹過這種事情了。毛細血管裡滲透出來的鮮血。竟讓他有些激動。
一塊神經最為敏感的皮被割下來,疼痛短時間內根本不可能停止,張幼斌卻拿過那個裝著酒精的瓶子,自顧自的開啟了蓋子,全然不顧那人驚恐萬分的模樣和幾乎要爆裂出來的眼球。
“嗚……”那人幾近崩潰的尖叫卻直接被扼殺在了喉嚨,他劇烈的顫抖著、掙扎著,不過都沒有什麼明顯的用處,這椅子是死死固定在地面上地,十個他也難以撼動其分毫。
同樣地慘劇又發生另一條腿上,和剛才的情形幾乎一模一樣。傷口。也是對稱著的。
張幼斌才不去理會那人現在到底有沒有想法來老老實實的交代他所知道的一切,張幼斌只感覺他還沒有受夠罪,這個時候想開口都不給他機會。
張幼斌用注射器抽取了不到兩毫升的酒精,見他的雙手攥拳,攥得很緊,張幼斌用注射器先扎進了他地手背,然後使他不由自主地鬆開手指。然後迅速抓住他的右手中指。然後將注射器從他地手上拔掉,轉而立刻就插進了指甲縫裡……
十指連心。這種疼痛是他根本就受不了的,然而張幼斌手上又一用力,兩毫升的酒精一瞬間就被強行注射進了他的手指裡。
打過針的朋友們都知道,肌肉注射和靜脈注射不同,肌肉注射是直接將藥物推進你的肌肉組織裡……然而,有的護士會很輕輕的推注藥水,並且不住的幫你揉搓受藥區的肌肉以讓藥物儘快擴散,來減少你的疼痛,但是有些護士比較操蛋,幾乎是用盡全力將藥水全部打進去之後立刻就抽了出來,這樣的情況下,病人有時候會疼上一天。
普通的針劑就如此了,更何況現在的這種情況?
酒精就堆積在手指的第一個關節處,腫起來像個鵪鶉蛋一樣,其中的疼痛,更不是單憑大腦可以想象得到的。
張幼斌是在審問還是在虐囚,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反正他只覺得很爽,一直將他的十根手指都徹底加工了一番之後,張幼斌這才想起來,自己這半天還沒有問他現在想不想說了。
一拳將他的下巴打到脫臼,張幼斌才將他口中塞著的東西拿了出來,這個時候他想咬舌頭自盡都做不到了。
“怎麼樣?”張幼斌拉過板凳在他的面前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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