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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身邊溫妧小心翼翼的目光,也不開口說話由著溫妧一個人在那裡糾結著。
溫九偷偷看著蕭昶眼色,扯了扯蕭昶的衣袖,小聲說道:“你看,我只拿了一串呢。”還搖了搖手中的糖葫蘆。
見此,蕭昶哪裡還冷得下去臉呢。終究是柔了目光,溫妧用完膳後便沒有帶帷帽,這會兒正方便了蕭昶,抬手摸了摸溫妧的頭頂,溫五郎平日裡也喜歡做這個動作,溫妧沒反應過來照例蹭了蹭了蕭昶的手掌心。
蕭昶心中一窒,不自在的縮回手臂。溫妧只當蕭昶消了氣,羞澀一笑,埋頭啃她的糖葫蘆去了。
一行人走走逛逛,侍從手中提滿了溫妧買的那些小玩意兒。
溫妧遠遠看見前面賣燈籠的鋪子上面掛了一隻畫著芙蓉花的燈籠,溫妧小跑過去,指著燈籠轉身想跟蕭昶說話。
只見蕭昶還在原地站在人群中央,好像帶著萬丈光芒。溫妧直愣愣的看著蕭昶慢慢走近風姿卓越,雍容大方好看的鳳眼裡只容得下她一人。
“怎麼了。”蕭昶溫聲開口。
溫妧按捺住無法平息的心緒指著燈籠說道:“瞧,這邊有個芙蓉花燈,只不過我覺得這花樣畫的不及你萬分之一。”
小丫頭的甜言蜜語蕭昶聽得自然眉目舒坦,很是受用。
這老闆見著兩人衣著富麗,還帶著隨從,還指望著賣出個燈籠,結果說出來的話卻不中聽。更何況周圍還有旁的客人若是周圍的人聽了她們的話不買燈籠了這可如何是好。連忙開口:“你這小娘子這般不識貨,我這燈籠都是讓我們彭城的秀才畫的,皆是上品。不買就走何故在這胡言亂語。”
溫妧頭次遇上這般場景慌忙的擺擺手,急忙開口:“對不起啊,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
看著溫妧急的滿臉通紅,額間還出了細細的汗珠,蕭昶厲聲道:“福安。”
福安連忙上前遞給老闆一塊銀錠:“這些燈籠我們全要了。”老闆顛了顛銀錠,滿臉笑容:“好好好,我給你們包起來。”
等到與溫六郎相遇的時候,溫六郎便瞧見溫妧一行人手中提著各種包裹,就是蕭昶手中也提了個芙蓉花燈。
溫六郎一瞧便知是自家妹妹買的,平日裡溫妧不喜外出,若是偶爾出門回來定是大小包裹買了一堆。
回去的路上,溫六郎看著溫妧滿臉開心的講著這半天她遇到的新奇物。不禁想到大長公主平日裡都不拘著他們,只要他們帶好隨從便可以隨意出府玩耍。只溫妧自幼身子骨不好,每每府裡的兄弟姐妹們出去的時候她都被拘在大長公主身邊。隨便給她帶點東西都開心的不得了。
溫六郎想著若不是自己溫妧也不必受這些拘束。一時間滿腔的兄長之情氾濫不止。
晚上,溫妧雙腿痠痛不已,宋嬤嬤一邊幫溫妧按摩著腿一邊唸叨,“娘子也是,全拿自個兒身子不當回事兒。”
“哎呀,我身子骨自己有數,嬤嬤就別說我了,你看看你臉上又多了一道紋,顧嬤嬤還不快拉著宋嬤嬤回去休息著。”溫妧朝一旁的顧氏撒嬌道。
“娘子慣會取笑我們這些老貨,奴婢們都半截身入黃土了哪裡還在乎這些。”聽著溫妧的話顧氏哭笑不得。
眾人告退,只留了今夜值班的婢女在門外守著。
室內只掌了一盞燈,放下床幔,溫妧視線內一片昏暗。
溫妧半張臉埋在被子裡,心思煩亂,想著今日發生的事情,腦子裡全是蕭昶的身影,心臟怦怦直跳。
世人熱情奔放,自己的好友顏十一娘豆蔻年華,情竇初開,芳心暗許秦王嫡孫蕭瑜,為了見到他每個宴會都要參加。明明不是多有才華的人卻為了蕭瑜寫了一首又一首的情詩,繡了一個又一個的荷包。
偏偏落花有意,流水無情蕭瑜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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