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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下，拉著凌桓朝著教室外面走去，凌桓一臉茫然：“有什麼話不能在教室裡說？要去哪裡啊，我等會兒還有事呢！”
他們在一個無人的教室外面停下了腳步，不遠處是嬉鬧著離開的人群，方雨霏抬起頭看著凌桓略帶著疑惑的眼睛，嘴角帶著笑意說道：“凌桓，我們高一的時候就認識了吧，現在是我們認識的第六年了對不對？”
“對，有什麼問題嗎？”
“這麼多年你都沒發現我對你和對別人是不一樣的嗎？”方雨霏問他：“你覺得我一個喜歡文學的女生為什麼要報考金融？”
“忽然叛逆？”
“……”方雨霏皺了下眉頭：“你是真的不知道還是裝作不知道？”
“你想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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