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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以是狼，也可以是羊，還是要看叔叔您的決定。”顧蕭揚了揚眉：“您說的，為達目的，可以使用一些不光彩的手段，只要不觸及底線。”
蘇暉陽雙手合十，放在唇邊，瞳眸微眯，沉默了好半晌，才說：“鯉鯉，她也想知道自己的身世嗎？”
顧蕭沒有直接回答他：“等她哪天想知道的時候，我會在合適的時候告訴她。”
蘇暉陽冷冷的笑了：“顧蕭，你是我見過的人裡，最危險的。”
顧蕭擔下了：“您過獎了。”
蘇暉陽把臉朝向窗邊，思緒拉長：“其實，我們也不知道鯉鯉的身世。”
他願意開口了，倒不是怕顧蕭的威脅，而是，這件事情在心裡壓了這麼多年，他沒有一刻過的安穩。
他知道，總有一天鯉鯉會知道的，他不可能瞞著鯉鯉一輩子。
“那天晚上……”
顧蕭安靜的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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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叩。”
二十分鐘後，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是蘇遇鯉的聲音：“爸，顧蕭，餃子煮好了，趕緊出來吃吧。”
蘇暉陽回過神來，捏了捏眉心，應了句：“好，這就來。”
他拍了拍顧蕭的肩膀，透著一股無可奈何的氣息：“走吧，不管怎麼樣，先把這頓年夜飯吃了吧。”
顧蕭起身，跟著蘇暉陽的腳步，一前一後出了書房。
外面，杜薇已經把餃子起鍋了，放了一碟在顧蕭面前，面上笑吟吟的：“今天除夕，你們兩個大男人有什麼話要聊那麼久啊，趕緊吃餃子吧。”
顧蕭點頭：“謝謝阿姨。”
杜薇看著蘇遇鯉，把筷子遞過去：“鯉鯉，你快坐，這碟是香菇餡的，你愛吃的。”
蘇遇鯉也把椅子替她拉出來：“謝謝媽，你也坐。”
杜薇坐下：“好，趕緊趁熱吃。”
在一片祥和的氣氛中，似乎，杜薇女士完全忘了一個人。
那邊沙發上躺著的那位，才歪著脖子游了過來：“杜女士，您是不是忘記了什麼？”
杜薇白了他一眼：“你還愣著幹什麼，趕緊洗手吃飯！吃個飯都還要人喊，都多大的人了？”
蘇遇見就很無語啊：剛剛他明明聽到她姐去書房喊他爸和那位禽獸姐夫去了。
哎，他覺得，自己一定是撿來的。
－－－－－－題外話－－－－－－
從我寫文以後，就覺得：身邊人是紙片人，書中人是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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