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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武等人先行一步,莫安北就把他和另一名叫作林長勇的隨從留下,著令二人護送李文斌一家回京。
賀林軒似乎沒聽出他話中另有所指,笑道:“怎敢和何大人相提並論。”
“他們哭,是因為我走了,他們往後可能要少賺幾文錢。百姓都以為他們的青天老爺此行是去述職,不日就回來了。若是知道他就此留京,那肯定淚如雨下,怕是曲臨河水都要高出一丈呢。”
黃赫聽得大笑,之後就未再說什麼。
回到艙內,李文斌才低聲道:“林軒,我怎麼覺得他好似在針對你?”
之前忙著做離開的準備,不怎麼與黃赫二人相處倒不覺得。
今日同行,李文斌就敏銳地察覺到林長勇的過分冷淡,和黃赫的暗藏機鋒了。
賀林軒更有體會,早就留著心眼。但聽李文斌這麼說,還是寬慰他道:“他們說話直,沒什麼惡意,勉之不用擔心。”
李信就在一旁說:“叔父,黃大人和林大人這幾日總和我還有諾兒打聽你的事,我看他們肯定沒安好心。”
那兩人當他們是孩子就好套話,其實李信早提防上了。
諾兒也笑嘻嘻地說:“阿兄說的沒錯,他還給我買糖吃呢。”
“我一直誇阿父,他就一直問。他還一直問,我就使勁把阿父和阿爹誇上天。哼,我的火眼金睛早就看出來了,他就是不想聽人說阿父的好,想聽人說阿父壞。諾兒不喜歡他們。”
李文斌聽得直笑,“你這小腦袋,想的還不少。”
正說著話,外頭有人敲門。
是劉小冬,他來請示午間的飯食怎麼安排。
他和他阿爹在北地了無牽掛,這次便主動要求隨行,離開這片傷心地。
而日前,何諺領旨下南陵述職。
以官身南下,不好太過招搖。但藍氏已有八個多月的身孕,雖然胎相穩定,何諺也實在放心不下,就和賀林軒借了人手,權作是帶他們一程了。
賀林軒直接撥給他五十人,其中有幾位哥兒,都有照顧孕夫的經驗。
餘下的三百二十七人,連同黃赫從東肅駐軍排程來的三十名兵將,則佔了兩艘雙層樓船。
這一行人裡,作廚子培養的就有五十三人,吃飯問題完全不必擔心。
劉小冬之所以有此一問,是因為他爹倆專門負責賀林軒一家的伙食,想著在船上不比在家裡,才特意來問詢主人。
賀林軒看李文斌,見他沒什麼要求,就隨他安排了。
劉小冬應了聲,復又蹲下來仔細問諾兒想吃什麼。得了答覆,摸摸諾兒的腦袋心滿意足地走了。
諾兒瞧了眼他的背影,回頭說:“我總感覺小冬叔看我的眼神和老黑一模一樣,就像剛才。”
這話把李文斌和李信逗了個仰倒。
在船隻開拔南下的時候,李文武等人堪堪抵達南陵城。
闊別經年的京城,近在眼前。
李文武猶然記得當年阿父坐在囚車上閉著眼睛,不肯回頭看一眼。而他頻頻回顧,滿心憤懣,恨不得目光能扎透巍峨城牆。
——就像那支扎透陳賊腦門的箭一樣,把太后、皇帝都刺穿。
如今再看,莊嚴威武的城牆,城門上的南陵二字和記憶中的,沒有任何不同。
它不喜不怒,巋然不動。
彷彿任何人的去留和悲喜,都不足以動搖它的心魄。
沒等李文武再多感懷,便有幾方人馬迎了上來。
走在最前頭的人一身常服卻佩刀在側,行走間龍行虎步,步步生風。
張浩海一瞧,就笑了。
“是三郎,這小子來的可真是時候!”
李文武也已經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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