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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順帝搖頭道:“遠豐你也太嚴厲。”
賀林軒笑著說:“州試第九還不能入遠豐兄的眼,莫非,兄長是想要令侄青出於藍,考一個狀元回去麼?”
當年和狀元失之交臂的何諺瞪了他一眼,“林軒,你這是取笑我還是恭維我呢?”
“小弟哪敢,要換我正經去考功名,只縣試這一步沒讓縣官打出來,罵一頓大逆不道都是運氣好。”
賀林軒調侃道。
天順帝他們聽了都笑起來,賀林軒的文章有時確實離經叛道了些,從文字裡就能看出這種人放到官場上定是個惹事精,不是一般的考官都有勇氣錄用的。
君臣笑過幾句便又說回正事,直到晌午過半,天順帝留了二人用飯之後才出得宮去。
何諺邊走邊道:“林軒,我聽師父說,信兒拜了遊奚先生為師?”
賀林軒點頭,“擇定了明天去行拜師禮。怎麼,遠豐兄也想同去?”
何諺擺了擺手,連道:“拜師是大事,當嚴肅待之,我去湊熱鬧像什麼樣子?不過,確實有一件事要託林軒你幫幫忙。”
賀林軒沒有推辭,爽快道:“你說,能辦的肯定給你辦成了。”
何諺笑起來,拍拍他的手臂道:“還不是我那侄子。他從前偶然和薄老先生有過一面之緣,便就此拜倒在老先生的風儀之下了。有段時間總吵著要去雲遊天下,要不是家裡人拘著,真不知哪日就卷著包裹浪跡天涯去了。”
賀林軒聽著有趣,道:“你這侄子挺有想法啊。”
“就是太有想法了。”
何諺顯然對這個侄子有些頭疼,說道:“他不知從哪裡打聽到薄老回京休養,信裡哭哭啼啼,求著我給他求一份老先生的大作,我是磨不過他了。不過,我這無親無故的總不好貿然登門,若是賢弟能得老先生青眼,或可解了我的難處。”
賀林軒笑道:“原來如此。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我沒有這個情面,阿兄也是有的。若實在老人家有什麼忌諱,不方便的話,咱們再另說。”
何諺聞言大喜,連連點頭道:“是這個道理。那為兄先在此謝過林軒了!”
“哈哈,那我就先收下了。”
賀林軒卻之不恭道。
待到第二日,賀林軒下朝回來,家裡人已經做好了出門的準備,只等他了。
賀林軒換了一身衣裳,便和家人一起上了馬車,往薄府而去。
李信顯得有些緊張,特意和賀林軒同乘一輛車,問他道:“叔父,上元那日從先生府上回來,他留的那道題,我仔細想過了。還想說給叔父聽聽,看看是否有不當之處。”
賀林軒把諾兒放到李文斌身邊,拉他坐到自己身邊,說道:“你說吧,叔父雖然學問不行,但討老人家歡心的竅門卻知道不少,肯定對你傾囊相授。”
李信抿唇笑起來,將自己對先生留下的考題的理解和想法細細說來。
賀林軒和李文斌都聽得很仔細。
其實之前李文斌和李文武都已經聽過,而賀林軒公務繁忙,有了兩位文才不菲的長輩的肯定,李信就沒有特意煩擾他。
只是現在心裡還有些不安定,想聽聽叔父的說法罷了。
賀林軒果然對他做了些指點,這一路說來,時間過得很快。臨下車的時候,李信臉上還帶著笑容,在車上沒少被賀林軒逗笑了。
張河一瞧,拍了拍李文武說:“你瞧,林軒這個做叔父的,可比你這個做父親有法子多了。”
李文武習以為常,哪會在這事上爭長短,側頭和他說道:“聽說老先生前幾日有些不爽快,你仔細問一問他家夫郎,回頭送些得用的東西來。”
張河正色道:“我曉得的。”
一家人遞上拜帖,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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